贺诏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这才对嘛!”
沈棠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,怎么就突然之间默契的达成了协议一样。
“你是今天来找糖糖唯一一个让我觉得顺眼的男人。”余鹤说。
沈棠咋了咋嘴,说,“怎么,成文不顺眼吗?”
“成文的眼神,总是很怪。”余鹤说,“就好像我抢走了什么东西一样,对我很不满的样子。”
沈棠忙说,“没有的事情,你自己多想了。”
“我觉得我没有多想啊,男人的直觉有些时候是很准的!”
“……”
“吃你的水果吧!”贺诏一个梨直接就塞进了余鹤的嘴巴里,将他的嘴巴给堵上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余鹤单凭自己的手,根本没有办法举起来去将水果从嘴巴里拿下来,只能够一直支支吾吾的抗议着。
沈棠笑了笑,将梨拿了下来,说,“你别逗他。”
“还是糖糖对我好。”
“别找到机会就在这里油嘴滑舌的!”贺诏说。
余鹤眯着眼笑了笑,说,“我是在说实话。”
“我看你嘴里没句真话。”贺诏吐槽着,然后将香蕉苹果什么的,都切小块小块的,装到了盘子里,然后插上叉子,让沈棠去喂。
“诏哥,我发现你这个人嘴上喜欢说狠话,但还是挺会关心人的。”
贺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“有吗?”
“有的。”
“要不然他能在我身边混这么久?我不早把他给炒鱿鱼了。”沈棠开玩笑的说。
贺诏立刻朝着沈棠呲牙,“你要是敢把我给开了,那你可真是够没良心的!”
“我怎么没良心了?”
“你以为除了我,还有谁能够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啊?”
“我臭脾气?”沈棠微眯起眼,看向了贺诏。
贺诏咽了咽口水,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发言,忙改口,“不是,仙女脾气。”
“糖糖脾气可好了。”余鹤帮腔的说,“你可不要随便诬赖她,虽然以前的事情我是记不得了,但是这两天的事情,我都看的一清二楚,糖糖还没有对我发过脾气呢,我觉得你能够让她发脾气,那一定是你做的不对。”
“好家伙!”贺诏狠狠的咬了咬牙,“你这还什么都没当呢,你就搁这偏私起来了,不知道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在装失忆的了!”
余鹤眸色变了变,嘟囔着,“医生都说是真的了。”
“好了,让你过来可不是吵架的,你能不能够安静点,让余鹤好好的休养?”
“那么安静,他恐怕都要发霉了。”贺诏冲余鹤挑挑眉,“你说是不是?生活不都得需要一点调味品,才有意思起来吗?”
“又在给自己找借口了。”沈棠翻了个白眼,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