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雨霏立刻抬高了下巴,一脸孤傲的说,“我怕什么,我不过是怕你背地里偷偷联系他。”
“那你大可以放心,这不可能!”
“最好是!”
“还有没有想说的,一次性说完。”沈棠问。
徐雨霏想了一下,又问,“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阮时闻什么时候跟也三碰面了。”
“啊?”
徐雨霏提醒沈棠,“阮时闻不是说,也三跟他说知道窃听器的事情吗?”
徐雨霏的话,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般,她愣了愣,“我不知道啊!”
她这才想起来徐雨霏说的是对的,也三跟阮时闻碰过面,所以才知道那么多。
但什么时候碰面的?
沈棠努力的回想了一下,记得阮时闻昨天原本应该在公司忙的,却突然到了医院里来。
她瞳孔收缩了一下,下意识敛眉。
“你怎么了?”看她愣住了,徐雨霏推了她一下。
沈棠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等什么时候空了我再去问个清楚。”
“嗯,没什么,我出去了,免得等会让外头的人生疑。”徐雨霏说完就出去了。
沈棠在休息室里,百思不得其解。
紧接着贺诏就进来催促了,“沈棠,准备一下,下一场戏要开始了。”
“哦哦,好!”她原本是想给阮时闻打个电话的,被贺诏这么一催,只能够暂且将这个念头给耽搁了下来,她想着收工了再去问,也不迟。
而此时此刻,阮时闻也并没有多好过。
沈宴已经跟阮时闻摊牌了,所以一点也不隐藏自己,在各大准备签下的项目里施压。
成文一脸焦灼的跟阮时闻说,“少爷,现在怎么办?棠小姐的父亲是铁了心的不让我们拿下这几个项目,但是这些项目,都是我们这未来两年里的规划当中啊,要是拿不下的话,重新去找项目投资下手,只怕会有些难,”
阮时闻头疼的扶了扶额头,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阮时闻不是没有想过今天,毕竟他当初夸下海口要跟沈宴抗衡,那也就证明自己未来的商场道路上,会受到阻碍。
可没想到,会是这么致命的!
也三还因此多跑了一趟过来,成文没有办法拦下。
办公室里,也三得意的勾着蠢,就坐在茶几边上翘起了二郎腿,说,“阮时闻,我说过了,你是斗不过沈爷的。”
“事情都还没有结束呢,你就知道了?”阮时闻反嘲讽回去,“你不过是他在路边捡的一条野狗罢了,没什么资本在我的面前撒野,你要是不自己滚出去的话,就不要怪我请保安了!”
“呦呵!”也三不仅不害怕,还冷嘲热讽起来,“怎么着,还恼羞成怒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也先生,如果你不希望我们让保安把你给请出去难看的话,就麻烦你自行离开!”成文沉着声,严肃的说。
也三狠狠的瞪了成文一眼,“你又算什么东西,我在跟你主人说话,轮得到你插嘴吗!”
“那你不过也就是一条没有被拴好放出来的狗罢了,要论地位来算,你在沈老爷那边,只怕是连狗都算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