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的话,碰巧被走进来的余鹤给听见了。
他抿了抿唇,然后说,“的确是,没有事情的话,待在医院干什么?”
“余鹤,那你说沈棠现在有没有事啊?”
余鹤挑了挑眉,眼睛瞥向沈棠,“那你看她,像是有事的样子吗?”
还真不像……
“所以说,她可以随时出院,检查结果出来也没有任何的问题,不用担心。”
阮时闻那一直紧皱着的眉心,也舒缓了下来。
“你们看,我就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,你们不用这么紧张的!”
“好好好,你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“余鹤,那我等会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?”
余鹤抿着唇,有几分不悦,“这么快?就没有一点想留下来陪陪我的心情?”
沈棠很果断的回应,“没有。”
余鹤捂了捂心脏处,一脸受伤的样子,“真是狠心。”
“我哪儿有啊。”
“行吧行吧,我也不想在医院这种地方在看到你,你最好是别再来了。”余鹤说。
“那我以后怎么见你啊?”
余鹤闻言,心情有些好的挑了挑眉,“我电话你不是有吗?随时可以联系我啊,我对你可是一呼百应!你随叫我随到。”
“那这句话,我先记住了。”
“又打我女人的主意?”阮时闻立刻宣誓主权,拧眉看了一眼余鹤。
余鹤耸了耸肩,“这叫什么打主意,这叫正常的交友,你脑袋对自己这么没自信?”
“我有多自信,不需要你来提醒我。”
“时哥,你真是够紧张的啊!”
“老婆就这么一个,不紧张就要变成别人的了。”
“阿时,说什么呢。”沈棠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衣角。
余鹤干脆自欺欺人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,“我什么也听不到,什么也看不到,你们少在我面前恩恩爱爱的,烦人!”
说着,他背过身去,“唉,眼不见为净,我还是去查房吧,手续我给你办好了,你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。”
“谢谢你啊!”沈棠冲着他的背影说。
余鹤潇洒的挥了挥手,头也没回的说,“谢什么。”
伴随着房门的关上,余鹤也消失在病房里。
沈棠这才认真的看向了贺诏,说,“这下你可以放心的让我出院了吧?”
贺诏给她一个白眼,说,“我说不放心有用吗?”
她吐了吐舌头,“好像没有用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?”
“那归根究底,都是你先乌鸦嘴的!”沈棠豁然又想起了这件事情来,“所以,这件事情是怪你的!不怪任何人。”
贺诏心甘情愿的背锅,“行行行,我乌鸦嘴!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贺诏,你要是有事的话,你就可以先回去了,阿棠这里有我照顾着。”
贺诏嘟囔着,“我也没什么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