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来,谁怕谁!”余鹤撩起袖子,就要开干。
贺诏对于这种活是最拿手的,他找来了个空酒瓶,大家都围着茶几坐下,他说,“这个瓶口对准了谁,那个人就得选择一个大冒险或者真心话。”
“可以。”阮时闻也点头。
贺诏猛地一下,就将酒瓶子给转了起来,可不曾想,第一个瓶口对准的,正是他。
沈棠立刻举手,“来来来,我来问!”
贺诏咽了咽口水,惶恐的看着沈棠,“小姑奶奶,你不会害我吧?”
“我害你干嘛啊,再说了,你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?”
他抿了抿唇,好像还真没有,于是说,“那你问!”
沈棠阴测测的笑了笑,说,“诏哥,你真的一个女朋友都没找过吗?”
贺诏一拍桌子,“你这都要质疑我?”
“这谁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找过女朋友?”
“我像是那种人?”贺诏强烈的强调着,“我没有!我这么清白你都要问,你这个问题真的白给。”
沈棠吐了吐舌头,说,“那等会再给你来个更狠的。”
“那继续继续。”贺诏再一次将酒瓶给转了起来,这一回瓶口对准的是周芷。
周芷怔愣了一下,下意识看向贺诏。
沈棠拱手相让的说,“诏哥,你来盘。”
贺诏显得有些尴尬,故意清了清嗓子,说,“那我问了啊……”
周芷不温不火的说,“你问。”
“为什么要守着医院那个人?”
周芷先是沉默了几秒,然后才缓缓启唇,“就算她再不济,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,我不想成为孤儿,我生存到今天的意义,都是为了救她,如果她死了,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目标,所以,她不能死。”
沈棠也不知道贺诏跟周芷之间在盘问什么,但是她能听的出来,周芷的这些话,是发自真心的。
沈棠忽然之间,才发觉到,周芷的眼里是无光的。
她看不到属于一个正常人眼里应该有的光芒,一片死灰,好像任何事情都跟自己无关一样。
怪不得,怪不得贺诏之前说过,若是认识周芷,必然会对她有所感兴趣。
确实,她真的很想了解一下周芷,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,才让她自己自身,对于生活没有任何的光芒。
贺诏尴尬的笑了笑,“我就随便问问啊,你不用回答的这么认真。”
“没事。”周芷说。
余鹤感觉气氛有些微妙,于是抢先的将酒瓶转了起来,不曾想,酒瓶直接对准了他自己。
“为什么这么准的?我还能丢到我自己的?”
阮时闻就像是一个魔鬼般的跳出来,说,“这个问题,我来问。”
余鹤惶恐不安的看着阮时闻,“时哥,你悠着点。”
“你有没有对着阿棠的照片,做过猥琐的事情?”阮时闻问的犀利,余鹤一时语塞,默默的说,“我能不能够选择大冒险?”
阮时闻又是冷静的说,“行啊,你脱着衣服出去跑一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