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我也有去调查过,但还是没有结果。”成文又重复了一遍。
沈棠能够想得到的,他自然是全都去做了,也全试了个遍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沈棠点了点头。
毕竟成文也不是傻子,不会不知道这么点最简单的道理。
“不管怎么样,现在你是清白的了,可以去庆祝一下。”阮时闻说。
沈棠有些顾虑的摇了摇头,“有人信,我就怕也有个别偏激的人不信啊。”
她可一点没有忘记当初在自己被警察带走的那天晚上,那个疯狂的男人直接朝着自己身上泼了狗血。
这时候出去,也不是特别的安全,想了想,还是算了吧。
“在家庆祝就好了吧,让贺诏跟周芷也过来。”沈棠对周芷有些内疚,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应该被针对的人只有自己,却无意的将周芷也给一并拉拽了下来,所以,她还是想要当面的道个歉的,希望她能够心领。
“也行。”阮时闻微微颔首。
沈棠转身就去给贺诏打了个电话,贺诏一听,立刻就说要来。
“等会儿,我带周芷去。”
“好。”约完人以后,沈棠就挂断了电话,考虑着今天晚上应该做点什么吃的。
看着她蹦跶的样子,阮时闻侧过脑袋看着她说,“不继续睡觉?”
“不是说晚上要请他们吃饭吗?这时候睡觉怎么行啊?”
“你睡你的,我来弄。”阮时闻说着,动手就把她往卧室推。
沈棠想了想,“你不是也挺累的吗?”
“对我来说,那不叫做累……”
沈棠红了红脸,不敢看他。
“去吧。”
迫于阮时闻强烈的要求,沈棠也只能无奈的进了卧室,但昨晚也的确是有些累,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,躺在床上还没一会儿,就睡着了。
余鹤是一个不请自来的人,阮时闻一开门看到他,都忍不住嘀咕,“你怎么来了?”
余鹤举着拎来的香槟,说,“这当然是来庆祝的啊!”
阮时闻抿了抿唇,“耳朵这么灵?”
“那可不,不管别的,用屁股都能够想得到你们要庆祝一下,我寻思着你们这时候也不太容易会外出,电话等不到,所以我估计就是在家里庆祝了。”
阮时闻哼了一声,“还挺会想。”
“嘿嘿,得让我进去了吧?”
“进来吧。”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来者是客,他哪会赶走。
余鹤挑着眉,得瑟的进了屋,然后看着阮时闻走进了厨房,也跟着进去瞅了眼,“在干什么?”
“看不出来?”阮时闻觉得他有种明知故问的样子。
余鹤紧接着看到他往自己身上套了个围裙,眼珠子都要砸地上了。
“时哥,你要做饭?”
阮时闻面色平淡,“怎么了?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“这还不奇怪?!”余鹤诧异的说,“你原来会做饭?”
“你没吃过?”阮时闻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猪脑袋能记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