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所以说,这次还是多亏了有余鹤在吧!如果是换做别的医生,可能就真的相信她的鬼话,把孩子打了,然后我们就是罪大恶极的人,哪怕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。”沈棠感叹。
“总之你们没事就好了!”贺诏说,“毕竟你现在准备要复出了,招惹太多事端不好。”
沈棠闷闷的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算了,这段时间内,还是连门都少出了。”贺诏想了想,说,“谁知道有没有野狗乱咬人呢。”
沈棠哭笑不得,“那我岂不是成闷葫芦了?”
“放心,闷不了你太久,下周你那个剧就可以继续拍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沈棠感觉自己每天都无所事事的,有些太过于无聊了。
跟着阮时闻去公司,也似乎帮不上什么忙,他总是让自己休息,不让她多插手,怕累着。
所以沈棠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变成陶瓷娃娃了,一碰就碎。
贺诏挂电话之前,又跟沈棠聊了不少,直到沈棠都打起了哈欠来。
阮时闻看到,拿过她的手机跟对面的贺诏说,“我的宝贝困了,有事明天说。”
“阮时闻,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?”贺诏咬牙切齿的说。
可不等自己把话说完,手机就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声,差点把他给气得不行。
“你怎么就挂了啊?”沈棠也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,说着就要给贺诏打回去,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。
紧接着阮时闻就把她的手机给没收,随即一把将她抱起往房间走。
“都困成什么样了,还聊。”阮时闻有些吃味的说,“你都把我晾在旁边差不多一个小时了,哪儿那么多的话说。”
沈棠还没意识到他吃醋了,在他怀里的身子挣扎着,“我也不是很困。”
阮时闻凝望了她一眼,说,“既然不是很困,那就先做点运动,再睡。”
“……”
不等沈棠发出惊呼声,房门关上,所有羞耻的声音都被隔绝,只有两人听得见。
而贺诏还因为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口狗粮而感到郁闷。
“诏哥,怎么了?”余果刚拍完夜戏,看到贺诏坐在那,脸上说不来是怒还是悲。
贺诏挥了挥手,“没事,你拍完了?”
“嗯,拍完了,棠姐那边没事吧。”余果虽然在拍戏,但是有些工作人员看到新闻还是议论了几句,所以她一看到贺诏打电话,就知道必定是联系了沈棠。
“也没事,我送你回去。”贺诏说着,就给她收拾东西。
“今天助理送我回去好了,你也累了,天天来守着我。”余果感觉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不累。”
“我听说绯色今晚有活动,你要不要去放松一下?”余果说。
一听到绯色,贺诏就有些心动了,“什么活动?”
余果卖关子的说,“你去了不就知道了,还挺热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