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蝶装傻充愣,双手用力摆动,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你别问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总之,你们到时候自己说吧!”小蝶说完一溜烟跑了。
阮时闻原本还期待着沈棠会有什么反应,可现如今,给他增添的只有无尽的烦恼。
而他不知,此时主宅的父女俩,正争锋相对着。
看到了阮时闻的那封信以后,沈棠彻底失去了理智。
她必须要用强制性的手段,去见阮时闻!
等沈宴刚刚踏入家门的时候,她大声冲着沈宴喝道,“给我钥匙!”
沈宴嫌她聒噪,缓缓走近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,“要钥匙做什么?”
“离开这里!”
“我想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。”沈宴说的风轻云淡。
“我要去见他!”沈棠坚持着同一句话,“我要去见他!”
“明天,我会给你们通电话的机会。”
“我不,我现在就要见到他!”沈棠歇斯底里的喊着。
紧接着,她搬起那重重的锁链,朝着自己的脚踝骨砸了下去,这一击,就连沈宴都有些猝不及防。
锥心的痛楚,让原本就虚弱的沈棠差点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。
“你不给我钥匙,我自己想办法走!”说着,她又搬起锁链,想要再一次砸下时,沈宴沉不住气,给了她的脸颊一巴掌,“你疯了?”
“我说过,我没有他生不如死!”
“值得你把腿也给废了”
“怎么不值得!”沈棠掷地有声道,“总之,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!”
不要明天,不要以后,她就要现在!
断了一只脚又如何,只要能够逃离这个该死的牢笼!
她眼睛眨都不眨,好像那条被铁链锁住的腿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。
沈宴感觉一股怒火在胸口燃烧,所有的事情开始偏离掌控。
他实在是不喜欢!
这个女儿,为什么总是不能够按照他的想法去进行呢?
为什么屡次都要使用这种偏激的手法来逼迫他!
“!!!”痛意传遍了四肢百骸,沈棠的额头不断冒着大滴冷汗,然后掉落在地毯上。
沈宴紧紧的攥着拳头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能够做到什么地步。
两人谁也不让谁的僵持着。
最终,还是苏酒酒听到了吵闹的声响出来查看。
等她出房门,看到沈棠正不要命的拿着十几斤重的锁链砸着自己脚踝骨时,她差点就倒了下去。
她浑身冰凉,连迈出去的步子都有些跌跌荡荡,“阿棠!你在干什么!”
“你们都不给我钥匙,都不想给我走,那我就自己走!”
她重活的这一世,不为别的,只为阮时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