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耸了耸肩,“没问题啊。”
“你想好到时候都怎么说了吗?”贺诏问。
沈棠踌躇了一下,回答,“就说我养病去了,动手术。”
“那能让阮时闻这么人仰马翻的找?”
“那个医生不见外人,我没来得及说。”沈棠挥了挥手,“总之想办法圆过去就好了,能有什么好解释的,我有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情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贺诏看她大大咧咧的模样,砸吧了两下嘴,“你啊!真是太小看这个圈子了。”
“如果他们想黑我,就拿点真凭实据出来。”
“算了,你明天跟我一起出面就行了,交给我解决。”
“诏哥,我发誓,如果你不是个男的,我肯定抱着你亲一口。”
贺诏恶寒的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,“你不要祸害我!”
“多少人想都想不到呢,你还嫌弃我啊?”
“我怕你身边这位,不放过我才是!”贺诏斜睨了一眼阮时闻说。
阮时闻假装不经意的回答了一句,“我也没这么小气。”
“才怪!”贺诏小声嘀咕道。
“你过来了,余果那边有人带吗?”
“放心吧,我给她找了个小助理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闻言,沈棠也有几分安心,毕竟不能够让贺诏只为了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就把余果给丢下不管。
怎么说,她也算是自己公司旗下的,也是她一手签过来的人。
“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!”贺诏指了指她的脑袋。
沈棠摸了摸给他点过的太阳穴,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一屁股破事!”
“你可别胡说啊!”
贺诏笑笑,提议,“等余果收工了,晚上举办庆功宴?”
沈棠也赞同的说,“好啊!”
而此时,阮时闻收到阮母发过来的消息,说是余鹤早阮家已经待了大半天了,一直等他们回去。
阮时闻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,没回信息,只跟跟前的两人说,“晚上去吴记?”
“好啊,我好久没吃吴记了!怪想的。”
阮时闻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说,“那晚点去。”
“得得得,我这就回去等余果收工!”贺诏解决完事情了,拍拍屁股也准备走人。
“那晚上吴记见。”沈棠冲他挥挥手。
贺诏前脚刚走,后脚白媛就赶过来了。
她一脸愠怒,就像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一样。
“你都跟我爸说什么了?”
“我只是告诉了他,他一直找的那个女人的情况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白媛有些不信,“就因为这个,能让他抱着照片哭这么久?”
“你不信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那你没事吧?”白媛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。
沈棠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