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闻跟沈棠说了很多,描述了当时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。
可沈棠却是没有一丝的印象,脑袋里更加是一片空白。
她就感觉自己睡了一个极其安稳的觉,什么也不知道。
这让阮时闻不禁感到害怕,他用力的将沈棠抱在了怀中,充满了乞求的口吻,“阿棠,不要离开我!”
沈棠哭笑不得,知道他又在多想了,“除了你的身边,我还能去哪儿?”
这一夜,谁也没有再入睡。
沈棠拍戏的时候打了一天的哈欠,戴聿看到,都忍不住问,“棠姐,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,没有好好休息?”
沈棠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一个不知道的梦,跟阮时闻干瞪着眼看了一晚上。
余鹤反倒是因为阮时闻的一通电话,第二天忙完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,就火急火燎的找到了剧组里来。
“糖糖,时哥说你昨晚做噩梦了?”
沈棠看到他过来,心头咯噔了一下,“你怎么来了,医院的事情不用忙?”
“医院的事情哪有你重要啊!”
“又来油嘴滑舌!”
“我这是关心你啊!”
“我没事,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!”
余鹤当场爆粗,“放屁,我都能从电话里听到你哭的声音里,多么凄楚可怜,我听的都心痛了!”
沈棠一时凝噎,好奇的问了他一声,“真的有那么难过?”
“对啊!要不然时哥能这么着急的找我吗?”
沈棠沉思了一下,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,“你说这是什么毛病,我梦里很激烈,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余鹤摸着下巴揣测了一下,“是不是你的另一个人格在作祟?”
“另一个人格?”
“人都是有多面派的,你们当演员的,最容易出事的!是不是你平时太压抑自己,所以导致你的另外一个人格出来发泄情绪?”
沈棠面如死灰,她不怕自己的身体里会出现第二个人格。
但她怕只怕那个人格是不属于她的!
她从心底开始,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凉意涌现,她害怕那个人格,是属于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!
“糖糖,你怎么了?”余鹤看她发呆了半天,跟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。
沈棠收回神,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,“没什么。”
余鹤根本不信,“你的脸上,分明写着,我有事几个字!”
“就是应该昨晚没睡好,累的吧!”她随便的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。
她其实从心底感到害怕,会不会有一天,真正的沈棠回来了,然后把意识要回,将她替代!
“你现在不是休息吗?走吧,去我车里凉快,也宽敞!”余鹤也不给她拒绝的余地,拉着她就走。
可沈棠哪里能够真正的睡着啊,脑子一片混乱。
可这种不安,她又不敢告诉阮时闻。
殊不知,阮时闻那边,也有着同样的念头。
沈棠最近总说自己涌现出不该有的画面,可过后又没有一点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