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被全面封杀,就连正拍的戏也不了了之。
可贺诏也没能闲着,因为找余果的合作不少,突然之间就堆积成山了。
余果有些心存愧疚,想要去找沈棠,看看她状况。
奈何阮时闻现在谁也不让靠近,也只能作罢。
沈棠醒过来时,阮时闻跟她协商,“阿棠,余鹤说可以通过催眠的方法,找回沈棠的记忆。”
沈棠错愕了一下,“你答应?”
“我觉得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。”他沉声说。
“可万一我根本没有沈棠的记忆呢?这两天的梦,不过是噩梦而已!”
“不管是不是,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的模样。”
沈棠陷入了一片沉静,过了良久,她妥协的说,“我听你的。”
可还没来得及跟余鹤说关于催眠的事情,白梦山就找了上来。
并且,还带了一个人过来。
看到程予予,沈棠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棠姐,我听说你出事,就回来看看!”程予予低声说,紧接着将自己一直替她保存的旧手机递了过去,“这个给你。”
白梦山解释着说,“我原本可以用暴力的办法将这部手机的东西调取出来,但我还是想要经过你的同意。”
沈棠机械的将手机接过,有些呆滞。
“棠姐,你到底怎么了,为什么好好的,会有人封杀你?”程予予一脸急色的问。
沈棠自嘲的笑了一声,她若是知道,就好了。
“我去跟过那些广告商协商,都没有挽回的余地!”白梦山同样无奈的说。
如果说就连阮时闻跟白梦山都没有办法,那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?
可拿着个手机,她也不知道密码啊。
沈棠翻看了一下,鬼使神差的输入了四个数字,“啪嗒!”的一下开锁声响起。
她也跟着傻了一下,她刚刚输入什么了?
“阿棠。”阮时闻同样诧异的看向她。
沈棠最首先的就是翻看联系人,联系电话少的可怜,除了贺诏跟程予予的电话,还有一个备注着‘他’的人。
沈棠定睛看了一下手机号码,有些熟悉,她转而问阮时闻,“上次的号码,是这个吗?”
阮时闻毫不犹豫点头,“是。”
“那所谓的专线电话,这个手机能打吗?”
“我试试……”
阮时闻慢慢的将手机给抽走,沈棠几乎是在一瞬间又给拿了回去。
一种无名的恐慌在胸腔泛滥,她很害怕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去联系。”白梦山自告奋勇说。
阮时闻清冷着声调,“白老先生,你未免管的太多了吧!这是我跟阿棠之间的事情,你千里迢迢把程予予跟手机送过来,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我一直都把意思表达的很明显啊,我想找到酒酒!”
“可你说的那个人,我们谁都不认识!”
“说不定沈小姐认识!”
“那只是你一个人的臆想!”阮时闻语气也不太好,似乎感觉白梦山掺和进来的太多了。
沈棠锤了一把墙壁,所有声音戛然而止。
过了良久,白梦山幽幽的说道,“阮少,我知道你很想保护沈小姐的心情,但我们现在要面对的,有可能是同一个人。”
阮时闻的唇抿成了一条线,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