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闻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,“她一点事没有,徐娇娇上来就要自杀,不过最后被拉回来了,没能挨到阿棠。”
“呼……那就好。”余鹤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满脸懊恼,“看来医院的人太疏忽了,我分明已经找人排查过了,没看到过她人,没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!”
“幸好你没事,你要是有事,我先以死谢罪吧!”
沈棠摇了摇头,表示那也不至于。
“这个女人,简直就是坏透了!”余鹤气急败坏的说,“要不是我不在,我一定要她好看!”
阮时闻轻哼了一声,“少在这马后炮!”
“你真当我没本事的啊?”余鹤不服气的说。
“行,你能够手术完就过来,算你有心!”
“那是,我对糖糖的心日月可鉴!”
“就是小时候的遗憾罢了,长大了又何必耿耿于怀呢!”阮时闻嘲讽,
“你先不仁不义在先,还要怪我?”
沈棠只觉得头疼,这两人又开始争风吃醋了!
她用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举动,不许两人再因为这个争辩下去了。
于是乎,两人都很默契的将嘴巴给闭上。
余鹤过了好一会儿,才张嘴,“糖糖,从明天开始我就会把我手上的事情都交给别人,专心照看你!”
沈棠嫌弃的摇了摇头,“别,我无福消受!”
“要不我多不放心啊!时哥又不是医生,他能干啥啊?”
“我能给她洗澡搓背,你能?”阮时闻说的格外露骨。
原本余鹤张嘴到了嘴边的能字,默默的收了回去。
手指着他,愤慨的说,“时哥,你还是不是人啊!”
阮时闻挑衅的挑了挑眉,“怎么?”
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!”余鹤支吾半天,到最后声音却很小,“怎么能给糖糖干这种事呢?”
阮时闻像是炫耀的一样搂住了沈棠,“我们是正经男女朋友。”
余鹤最受不了的就是阮时闻这副样子了,一脸的得意忘形!
可偏偏,他哪一句都无力反驳。
沈棠脸上有些红,默不作声的把阮时闻给推开,示意他低调点。
但阮时闻锲而不舍的说,“余鹤,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对阿棠的这份心给死了啊?”
余鹤咬牙切齿的回怼了一句,“下辈子吧!”
“你们要是再吵吵,就都给我出去。”
沈棠最受不得两人每次见面就跟要掐架一样,就不能够心平气和的说几句话。
三句不离自己,五句话就开吵。
她就算是有十个脑袋,都不够头疼的。
阮时闻立刻伸手到了她的额头处,用指腹轻轻的按揉着她的太阳穴。
“不气,不气,咱们看看电视。”
说着,他抽出了一只手,按下了电视遥控器。
此时,新闻上播报着一则醒目的新闻,好像是现场直播。
一辆黑色宾利突然失控,撞到了防护栏上,汽油泄漏,发生了一起大爆炸。
而在还未被烧成灰烬的车尾巴处,看到了一串醒目的车牌号码,正是成文开出去的那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