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闻瞪了他一眼,“先把小念的事情弄好再说。”
“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了,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瞒着糖糖的好,你也知道她对小念有多上心。”
“我就是知道,才不想让她知道。”
余鹤耸了耸肩,“那就随你吧!”
小琳还在坚持不懈的说,“哥哥,要不我去找姐姐解释吧!”
阮时闻感觉已经够头疼的了,“不用,你在家好好待着就好!”
“你是不是也嫌我碍事啊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我知道的,我现在就回家!”小琳一脸伤心的跑走。
阮时闻没辙,让成文跟上,避免意外。
他一个人留守在医院里,看着小念嘴唇都是青紫的,心如刀割。
如果他能够对孩子多上点心,就好了。
阮母在家忧心忡忡的,又打电话过来询问小念的情况。
阮时闻都是报喜不报忧,让他们二老好安心一些。
余鹤站在身侧,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,“其实也不用过于担心,小念现在是虚弱了点,但生命危险是不会受到影响的,只是怕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而已。”
“我是不是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?”阮时闻隔着玻璃,幽幽道。
余鹤努了努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当一个父亲,你真的没必要自责。”
“我要是守着小念,他会不会就没事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他才这么点大,几个月,甚至是一岁都没有,却经历得比所有孩童都还要来的艰难。”
“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。”
余鹤陪了阮时闻一会儿,直到检查报告下来,显示小念的一切正常。
两个大男人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。
沈棠被蒙在鼓里,拍了一夜的戏她早就疲惫不堪了,在开好的酒店房间里,倒头就睡。
这一醒过来都是下午了,她看了眼手机,竟没看到阮时闻给自己打电话亦或者是任何联系。
隐约的,她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贺诏拿着食物开门进来,沈棠随口问了一句,“阿时有联系你吗?”
贺诏几乎是停顿了三秒,才点点头,“联系了,他说怕打你的电话你还在睡,吵到你。”
“真的?”沈棠狐疑的打量着他的神色。
贺诏强壮镇定,“真的!”
“那你帮我给他打一个回去。”沈棠一边拆着外卖包装,一边说。
贺诏只能乖乖的掏出手机,给阮时闻拨了个电话。
他将手机贴到了沈棠耳边,阮时闻低沉的嗓音立刻传了过来,“醒了?”
“你给我打电话了吗?”
“我给贺诏打了,看你还没醒,就让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阮时闻像是早有预知一样,顺利的蒙混了过去。
“哦,那你的事情忙完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,要去接你吃饭吗?”
沈棠忙摇头,“不用,我待会还要去剧组呢!贺诏已经订好外卖了,正吃这呢!”
“多吃点。”
“你昨晚回家了吗?”沈棠顺口一问。
他怔愣了一下,问,“怎么?”
“想问问小念,我都一两天没看到过他了。”
阮时闻像是深知她的脾性,故意说,“想知道,就自己回来吧。”
沈棠冲着电话做了个鬼脸,“想得美!”
挂完电话后,她却突转了态度,“诏哥,先去一趟阮家老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