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溪,你死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!”
沈棠的脖子被池纪双手死死钳住,她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儿,胸口压抑得喘不过气来。
直至梦醒,那种真实的窒息感还在心头徘徊,字字句句更是犹如在耳,可到最后,残留给她的,只剩下冰冷的躯壳,还有记忆中浓的散不开的血腥味。
夜深,沈棠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门了,她想去看爸爸妈妈了。
这种疯了一样的想念占据了整个脑袋,驱使着她前往了沈家的墓地。
墓地里散发着阵阵阴森的叫声,但是她不怕。
簌簌的冷风中,她终于找到了熟悉的两个墓碑。
“爸爸,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沈棠热泪盈眶得抚摸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沈棠多想告诉他们自己后悔了,后悔被池纪那道貌岸然的外皮所蒙蔽了双眼,没有发现他藏在暗地里的势利庸俗。
要不是她过于自傲自信,也不会促使了一家惨死。
可事到如今,她甚至不敢当面跟父母倾诉,怕他们在九泉之下因为担心自己而不得安宁。
沈棠攥紧着双拳,满腔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般充斥在眼里,“你们放心,我一定保护好我们沈家的东西,任凭谁也别想拿走!”
与此同时,成文拿到了刚调查到的资料交给阮时闻。
“少爷,这是棠小姐在你离开宁城后跟所有人接触过的信息。”
阮时闻稍一沉思,翻阅了起来,一边听他说。
“棠小姐虽然跟沈氏签了约,可她从来没有跟溪小姐见过面。”
闻言,阮时闻的手一顿,反复确认,“从来没有?”
“对,最蹊跷的还有一件事。”成文有些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说!”
“棠小姐在前阵子出了事,早就失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