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棠,你跟阮时闻到底怎么回事?”贺诏冷凝着脸坐下,切断了沈棠想糊弄过去的心思,“我是你的经纪人,任何事情你都不准瞒着我!”
这几日他们两人的八卦不但没有点消退下去的意思,反而愈演愈烈,缘由就是这两个主丝毫不避讳的出去吃饭闲逛,四处给记者偷拍的机会。
沈棠搂着沙发上的抱枕坐下,将还未褪去红晕的脸埋了进去,只露出发烫的耳朵,声音含糊不清,“就那样呗……”
贺诏是直接强硬的抽离了她的抱枕,迫使她看着自己,“他喜欢你?”
她不假思索道,“不喜欢。”
贺诏不禁翻了个白眼,“那你这一脸春心荡漾什么!”
沈棠撇了撇嘴,回的理直气壮,“我喜欢他啊。”
“你疯掉了!”贺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他怎么也想不通,“你怎么会喜欢他呢!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?”
“他没有心的,连同沈溪死的时候一起死了!你这么招惹他,到最后痛苦的只会是你一人!”贺诏原以为沈棠心里有数,可现在看来,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为什么你能这么笃定,万一我能让他喜欢我呢?”
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!”打他认识阮时闻的那一天起,他就知道那个男人有多爱沈溪,“沈棠,趁早死了你的心。”
沈棠的脸色也变得严峻,随即同样坚决回了三个字,“不可能!”
贺诏胁迫的话语,一字一字从牙缝迸出,“你信不信我能一手把你提携起来,也能让你立马摔下去!”
沈棠不禁骇然,这种话竟会出自贺诏之口。
紧接着,贺诏一副痛心的模样说,“比起看着你自己毁了自己,倒不如我先把你给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