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吃痛的蹙着眉,嘟哝道,“这么着急,饭都没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予予,你先出去吧。”
又要被驱逐在外的程予予憋屈的瘪嘴,“那你要有事要喊我啊!”
“成文,你也出去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转眼间,包厢内只剩两人。
“上船的时候,你故意摔伤引我注意,随后又故意丢下话引我入局,而今日,注重形象,从不沾染黑料的你,竟无视我跟你正闹得沸扬的绯闻主动上门,还特意让公司门口守着的记者偷拍预备掀起更大的风浪,沈棠,你想做什么?”阮时闻毫不留情的逐一说破。
沈棠自认做的天衣无缝,殊不知一切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。
“时少果然聪明。”她不禁鼓掌,“我只是替沈溪不公,她死的太过冤屈。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五岁那年,沈溪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躲在公园的滑滑梯下面,你找到她用身躯替她挡了一夜的风雨,最后差点因为一场感冒烧坏了脑子。”
“十岁,她不小心碰倒了你家的一个古董花瓶,你一力承担,挨了爷爷一顿毒打。”
“十四岁,她初来经历生理期不懂,以为得了绝症,你捶自己肚子锤得吐血,说如果是病,那你陪她一起病。”
“十八岁,陈局的儿子拽着她进了小黑屋欲行不轨,是你杀红了眼的操起铁棍就冲进去,把人打的半残不死。”
“时少,还要我往下说吗?”这一桩桩,一件件说出来时让沈棠眼睛有些酸涩,就连喉咙都渐渐发紧。
他太多的好,花几天几夜也说不完,可她怎么就……怎么就把那么好的他给弄丢了呢?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!”阮时闻面露阴厉之色,掐上了她的脖颈,“你到底是谁?”
她气定神闲笑道,“我?我是沈棠啊,一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