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舆论要是不整改过来的话,你在这个圈子就彻底没法混了啊!”
沈棠双手支撑在桌上托着下巴,笑容可掬道,“怕什么,时少不是在这吗?我相信就算是天塌下来,他也会给我扛着,对吗?”
阮时闻唇角微勾,给了她一记安心的笑意,“当然。”
本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绯闻,如今在池纪添油加醋的加持下,外面俨然掀起了波涛骇浪,沈棠倒是波澜不惊的吃完了这顿饭,才不慌不忙的前往沈氏。
车刚停在沈氏楼下,蹲守着的记者已经蜂拥上来围得水泄不通,可在阮时闻拉开车门从里下来时,全场噤若寒蝉。
不少人心中暗暗揣测,“阮少怎么也在这,不是说前来解约的只有沈棠一个吗?”
沈棠在拥簇下,也下了车。
她睥睨着众人,莞尔道,“原来这么多关注我的人,还真是承蒙厚爱。”
届时,有人铤而走险发出了提问,“沈棠,传言说你为了资源不惜出卖自己,还故意给阮少下套,对吗?”
不想,回答记者问题的人,偏偏是令人生畏的阮时闻,他鹰隼般的锋锐眸子直扫提问之人,“事情的始末,难道不是我主动进入阿棠的房间吗?”
蓦然间,带着满目盛意的池纪站了出来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了诋毁,“阮时闻,你口口声声说着小溪对你有多重要,可没想到你们却在她的葬礼上!干出这么可耻的事情来!”
阮时闻荣辱不惊的蔑视着池纪,唇角泛起了一丝嘲笑,“在同一个房间就叫做可耻,那么那些共处一室的夫妻,是不是也该遭到指责?”
“别人是夫妻,你们算什么!”池纪颐指气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