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先生!”
还是那个急切的叫声,这一回阮时闻停下了脚步,他刚转过身就看见沈棠的轮椅侧翻倒地。
“棠姐!”程予予大惊失色的过去扶她,“你没事吧?”
沈棠摇着头,并未呼痛,目光依旧停留在阮时闻的身上。
阮时闻的心莫名狠狠一跳,双腿不自觉的也朝她走了过去,冷声问,“有事?”
她面露浅笑,轻轻道,“只是想谢谢你。”
“我并没有要帮你。”
沈棠心中暗暗腹诽,当初就是因为他这张脸太臭了,才没人敢接近他。
她垂眸不经意看了眼被擦伤的掌心,程予予见状,紧张兮兮的喊,“棠姐,你手出血了,这怎么办啊?”
阮时闻抿着唇,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晦暗不明。
“没事。”沈棠逞强的说。
思考了几秒的阮时闻终是扯下领带,兀自帮她包裹住了破损的掌心,“这是为了你那句谢谢承得名正言顺。”
他的声音很冷,却很吸引人。
沈棠眼底闪过了一抹得逞,不过起身离开的阮时闻并未看见。
她的指腹摩挲着那条黑色领带,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笑意,“你还是没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