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予予心里一寒,委屈的垂下头,“我错了。”
沈棠下意识一问,“你就是贺诏?”
贺诏瞧见她眼中的淡离,眼底的怒意更盛,直逼程予予,“怎么回事!”
程予予紧咬着唇,说的断断续续的,“棠……棠姐她脑部受创,失,失忆了。”
她的声音轻的跟蚊子一样,但贺诏还是听到了,他面色一怔,扭过头对车内的阮时闻道,“时少,人今天恐怕不能给你带走了。”
沈棠朝贺诏挡住的车门处歪着脑袋看到了阮时闻,一瞬间,四目相交。
她眼底有些歉意,阮时闻读懂的顷刻间,温和的点下头,“不妨,来日方长。”
说完他唤了一声助理,“成文,走吧。”
原本要跟阮时闻的谈话被贺诏给幻灭了,沈棠也不可惜,也道,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车内的气氛阴沉,贺诏冷眸似刃,“失忆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跟我说?”
程予予一副要哭的模样,“我不敢。”
“跟她没关系。”沈棠开声袒护,“那群人存心想要为难我,她一个助理能有什么权利阻拦,只怪我自己上了当而已。”
“沈棠,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也是我手下最出息的一个。”贺诏说时眼底有些心疼,“是我没护住你。”
“发生了的事情没什么好追悔的,只是失忆而已,不会影响到我的演艺生涯。”
“诏哥,你别生气了,我以后一定不会让棠姐出事的!”程予予在一旁发誓保证。
贺诏叹了一声,有些无奈,“行了,回去养好了身体再说。”
他蓦然想起来刚刚的事,问,“沈棠,你什么时候跟阮时闻走这么近的?”
沈棠唇角微勾,“天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