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欢?梁婧元?”
姜阮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橘贝口中,费力的衔接信息,最后得出这一荒谬的结论。
她有些哭笑不得,轻柔地拍了拍橘贝的背:“是哪里弄错了吧?”
就算斯薄今要找新欢,也不至于找上梁婧元吧?
橘贝委屈的要命,怎么连阮阮都在帮狗男人说话啊!
“我亲眼看到了的,他接连几个月都去那个地方,那个女人就住在那里!”
“确定是梁婧元?”
姜阮问。
橘贝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,万分委屈道:“我不会看错的!”
“我去问问他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姜阮说着便要去开门,橘贝连忙扑上来,死死抱着她的胳膊:“不行!不许去!”
“最好是问清楚。”
橘贝头摇的像拨浪鼓:“他找他的新欢,跟我有什么关系啊,再因为我去刨根问底,显得好像是我还对他念念不忘似的,不行,不许问!”
“那你哭又是因为什么?”
姜阮好笑的看着她。
分明双方都还没放下,但一个闷葫芦,一个死鸭子嘴硬,这要别扭到什么时候?
橘贝不撒手,整个人挂在她身上,说什么也不肯让姜阮去找斯薄今。
“行,我不说,你放手让我做饭。”
橘贝闻言,皱了皱鼻子,讪讪的松了手。
看着姜阮在厨房间忙碌,又不免生出羡慕来。
“你和斯宴的关系好像一直都这么好……”
姜阮洗菜的动作一顿,散落的长发恰到好处的将眼底情绪掩盖,轻轻嗯了一声。
“我只希望我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,以后回想起来,不会后悔,不会留有遗憾。”
话说完,便又投入做菜的工程里。
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橘贝,因这句话在心湖里砸出的圈圈涟漪。
遗憾。
她和斯薄今,算遗憾吗?
……
与此同时,二楼书房里,斯宴停顿半晌,才狐疑着问。
“知道你看着的人,是阮阮的养母唐茹,即便如此,还是哭了?”
站着倚在沙发边的男人狠狠吸了口烟,面色在青雾后晦暗不明,哑声嗯了句。
“确定她看到的是唐茹?”斯宴追问。
斯薄今吐了个烟圈:“她说她看到人了,除了唐茹,还能有谁?”
“那她哭什么?”
“我要是想得明白的话,还需要来你这里借烟消愁?”
坐在书桌后的斯宴眯了眯眼:“我一早就戒烟了。”
“哦?姜阮让你戒的?”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