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爱的人,生来有他的责任。
她不能自私的把他以爱之名捆绑在身边。
他有他更辽阔的天地翱翔。
生而为龙,便不该被拘泥于浅滩里。
斯宴深深望着她,两人谁都没有再言语。
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合约在对视中悄然达成。
“少夫人。”
门外匆匆进来的霍德将沉默打破。
斯宴应声坐起,分明面上没有怒意,轻飘飘甩过去的视线却叫中年管家一个寒颤。
姜阮手落在男人手背上,问霍德:“怎么了霍管家?”
“少夫人知道时清运吗?”
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姜阮顿了下,在记忆中搜索着,而后啊了一声,语气平缓:“知道,在商界很有名的画商。”
时清运,也是个名动一时的画家。
但不同于艺术家对钱财名利的淡泊,时清运算是若干创作者中的异类。
其敛财的能力与其在绘画上的天赋呈正比。
他在画家圈子里有多出名,在商界就有多显赫。
姜阮自打接收斯宴的工作,也了解了不少商界信息,时清运这三个字,可谓是如雷贯耳。
但时家的发展一直在国外,国内的合作少之又少。
怎么突然提到他了?
霍德面上神色怪异,尤其是看向姜阮时,老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复杂。
他道:“时清运的夫人,顾青容女士已经抵达a市了,并在【华天盛筵】订了位置,邀请了a市商圈大半人士到场。”
姜阮猜测:“是时家有意将市场拓展进国内了?”
“不。”霍德否定了她的猜想。
姜阮对上霍德的眼神,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有一丝奇异的预感浮上心头。
而后,听到霍德声音在说。
“是为少夫人您办的生日宴,同时庆祝您以时家女儿的身份,回归时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