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是我觉得疼了,你也要像现在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
姜阮保证,她真的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因此,在下一秒男人浓烈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卷来,唇齿厮磨时,她甚至有一种斯宴不傻的错觉。
绵长的吻结束,姜阮眸子里染上湿气,像林间小鹿,清亮里透着一丝丝茫然。
斯宴愉悦的在她唇上又啄了几下:“就是这样。”
姜阮被吻的头晕眼花,缺氧后的脑袋思绪不那么敏捷。
直到斯宴脚步轻快的出了卧室,看着他的背影,才后知后觉的想到。
她是不是被一个心智八岁的男人套路了?
……
医院。
因提前打点好的缘故,尽管是早上九点,常理来说,正值医院高峰期,姜阮一路上也没碰到半个人影。
斯公馆的人将路辟的干净,避免媒体狗仔偷拍,以及群众的闲言碎语。
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走廊上长而寂静。
斯宴尝到了甜头,对看医生一事分外积极。
主动拉着姜阮的手,一路来到提前预约的专家办公室。
例行一通检查后,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指了指电脑上的图像,对姜阮道。
“姜小姐看这里。”
姜阮顺势看去,只瞧见黑白成像中,医生所指的那里,有一团模糊的阴影。
“这是一团瘀血,目前来看,应该是瘀血压迫了神经,导致暂时性的失忆。”
“对他的身体有影响吗?”
姜阮急切的问。
医生摇头:“从医学的角度来看,斯先生的情况并不严重,瘀血的位置只会对记忆造成影响,身体方面,不会有妨碍。”
“我们需要怎么做?”
“现在的医学手段已经相当发达,如果斯先生愿意,我们医院就有针对这一块设的专家组,利用医学器械将淤血散清,当然,不依赖器械这瘀血也能自行散去,只是两者时间不同而已,全看病人自己意愿。”
姜阮心中在医生那句‘身体方面,不会有妨碍’时,就已经有了决策。
她转头看向听的认真的斯宴,问他:“你选哪个?”
斯宴恹恹投来一眼:“随便。”
姜阮笑看着他,褪下矜贵清高的斯宴,总是让人想在他那张刻意黑着的脸上掐一把。
她这么想着,手上也这么做了。
男人登时横眉冷对,奈何对象是她,只得像只炸毛的大型犬,龇牙咧嘴的怒视她片刻,又兀自慢吞吞收了犬牙。
姜阮笑的更愉悦:“那就听我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