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宴从不曾在姜阮面前掩饰过自己的双标。
同样的事,同样的话,由姜阮和橙橙做出来说出来,那就是可爱纯真。
除此之外,一律按矫揉造作处置。
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柔,只给她们母女。
对于外人,他更偏像从前那个暴戾的,喜怒无常的斯宴。
不同的是,现在的他,更懂得隐藏。
怒于无形,杀于无形。
姜阮正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,才更懂得,如果唐错再纠缠下去,一定会有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。
所以,及时撒娇,及时扼杀他的恶。
姜阮做到了,这于她来说很轻松。
一句娇软的‘老公’,斯宴便将无底线的宠溺。
这是她的优势,也是弱势。
尽管相信斯宴不会是指使唐姿的人,但斯寻有句话始终是没说错的。
斯宴他,真的患有偏执症。
他对她的占有欲,早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会呈现的程度。
近乎独占的偏执。
因此,不论她对唐错还有没有旧情,打从唐错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一瞬间,斯宴脑海里的警钟便已经吵吵闹闹的响起了。
姜阮庆幸自己分得清黑白。
两个人在一起,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嘛。
她会努力培养斯宴对她的信任。
让他不至于在以后的生活里,草木皆兵,连睡都睡不安生。
这是她的责任。
所以,当她转身对唐错说话时,白净的脸上一片坦诚。
初晨的雾气渐渐散去,升起的朝阳打下来的第一束暖光在她脸上,唐错看的心中一涩。
垂眸苦笑着应下:“好。”
……
斯公馆足够大,斯宴头一次这么觉得。
大到明明知道姜阮和唐错就在花园里,但不论屋内哪个角度,都没办法清晰明了的看到两人的全貌。
兴许,该把花园铲平。
日后会客,只有客厅才好。
不同于屋内男人写满焦躁的脸,姜阮柔和平静的与唐错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。
刚下过雨的空气很清新,泥土混合着不知名的花香,难得的心旷神怡。
她抿了口茶,润了润说的快要冒火的嗓子。
对面的唐错眉头一紧再紧。
“你是说,这一切都是斯寻在误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