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吗?”
“你有药吗?”
斯寻似乎永远不会生气,乐呵呵的看着她。
姜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没好气道:“没药,放弃吧,没救了!”
斯寻笑出声来,像是她讲了个无比好笑的笑话。
姜阮有理由怀疑这人脑子进水,懒得理会,拦了第二辆车。
斯寻如法炮制,司机带着上一个司机的同款笑容离开。
姜阮到了嗓子眼的骂人的话咽了回去。
神经病!
“小嫂子信不信,你拦一辆,我赶一辆,你拦十辆,我赶十辆,反正我是个闲人,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”
姜阮抿唇,在拦了第五辆车,都被斯寻这位散财童子搅黄后,终于按捺不住,爆发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斯寻无辜的眨眨眼:“我就是想送你一回。”
“送我,行啊。”
姜阮气急反笑,大步走到那辆红色跑车前,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。
“送我,回家!”
她将‘回家’两个字咬的很重。
斯寻笑眯眯的眸子里一闪无而过的深色,吊儿郎当的上了车,慢悠悠的驶向郊外。
姜阮看着方向不对,亦没出声。
她猜到斯寻半路截胡,大把大把的钱散出去,不可能只是为了送她一回。
她倒要看看,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!
斯寻单手放在方向盘上,腾出来的一只手抵在车门上,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细烟。
一路疾驰的风很快便将一根烟燃尽,他放慢了车速,又点燃一根,还是不抽,只让它迎风燃烧。
如果这事放在旁人身上,姜阮或许还能往行为艺术上靠靠。
但放在斯寻身上,她连问都不想问。
神经病做什么都值得被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