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从来没有对姜阮的半点耐心!
凭什么!
“还有什么办法?说。”
左薇尔绞了下手指,柔声道:“通常锁匠遇到搞不定的锁芯,只有一种方法,那就是暴力开锁。”
同理,关于姜阮记忆的锁,也可以用暴力开启。
当然,暴力往往会留下后遗症。
但是,谁在乎呢?
“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么?”斯宴问。
左薇尔笑的明艳,摇头道:“不会的。”
精神上的伤害,身体上当然看不出来。
她也没说谎不是?
“阿宴哥,如果你同意的话,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了。”
左薇尔确认道。
办公桌后的男人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犹豫,转瞬,被铺天盖地的潮水淹没。
他挥手,无声做了个手势。
左薇尔见状,眼睛一亮,将高跟鞋踩得极其亢奋的离去。
姜阮,这一次可没人救得了你了!
左薇尔走后,办公室内再次安静下来。
落地窗前有大把的阳光洒进来,将地板浸成惹眼的灿黄。
金秋的太阳照旧烧的热烈,但那层烫人的热度仿佛被凭空抽走了一般。
只有热切的光芒,却不曾灼人半分。
这种照不进心底的温度令人烦躁。
斯宴扯了扯领带,眼前浮现那张消瘦的,倔强的脸。
不知为何,此刻,特别特别的,想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