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锦棠，你可真是我姜儒的好女儿！”

姜儒躁怒的扯了扯领带，一张儒雅斯文的脸也因怒火变得扭曲。

鹰眸抓住姜锦棠，寒光凛冽。

“我说为什么最近和左家的生意一个接一个的黄了，原来是我的好女儿背着我，让左家千金上演了那样一出好戏！”

姜儒阴森的盯着姜锦棠，眸底燃着簇簇绿光，唯独没有半点温情。

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他的亲生女儿的份儿上，他早就将人赶出姜家了！

这么愚蠢的脑子，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，她连姜阮一半的聪敏都比不上！

姜锦棠一向怕姜儒，此刻被吼骂，对左薇尔的恨意早不知抛哪儿去了，整个人瑟缩着，大气不敢出。

她知道姜儒一直不喜欢自己，哪怕她才是他真正的女儿，可他提起姜阮和她时，总有一种‘如果姜阮是他女儿就好了’的可惜与不甘。

在姜儒面前，姜锦棠永远是自卑的。

她仿佛还是那个保姆的女儿，靠着姜家指缝里漏的一点余光，以此度日，以此悄悄满足那不为人知的虚荣心。

她永远抬不起头来，永远怯懦。

就算今晚姜儒要打死她，姜锦棠也不敢发出一记呼救。

这是一种被捏住了灵魂的恐惧，就像在老虎面前的兔子，她看不到希望，只能妥协。

“说，是谁出的主意！”

姜锦棠的颤抖，一定程度上讨好了姜儒的威严。

满脸狠戾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，面色稍霁的问。

幸好左家没有将过多的精力放在彻查左薇尔视频事件上，事情侥幸的翻篇。

如果不是姜儒隐隐觉得不太对劲，自己去查了来龙去脉。

他到现在还不知道，原来自己的女儿背着自己干了怎样的蠢事！

同时，姜儒也清楚姜锦棠有几斤几两。

给左薇尔下的套滴水不漏，能让左薇尔直到东窗事发也未曾发现一丝漏洞，便足以证明，这不是姜锦棠的脑子能想出来的计划。

有人给她出谋划策，或者更准备的说，有人在利用她，借刀杀人！

姜儒眼底一闪即逝的冷光，他重复了一遍，加重语气。

“说，是谁出的主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