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阮是被渴醒的。
嗓子里似乎有一团火,烧得她喉咙处又干又疼。
脑袋似有千斤重,昏昏沉沉的,压的她脖子也又酸又痛。
扶着额角,坐起身。
惯性摸索着床头的开关,却摸了个空,还朦胧着的思绪也随之清醒。
眯着眼,借着窗外晨曦的光亮,找到房间里的开关。
光线大亮,屋内的陈设也随之清晰。
姜阮心下一沉,这是……橘贝的卧室?
橘贝。
昨晚的种种如潮水般涌上来,姜阮记起她从姜家出来,便被橘贝带去了左江饭店。
说是试镜,却进错了房间。
房间里还有之前有过过节的夏城,她被强行灌酒,被要求脱衣……
后来呢?
后来怎么了?
似乎有人在关键时刻闯了进来,将她带走。
是谁呢?
昨晚喝了太多酒,记忆被模糊的差不多了,只能依稀记得是个男人。
等等,她喝酒了?
姜阮最后一丝睡意也消散的无影无踪,浑身血液凝固了一般,手脚霎时冰凉。
昨晚情况紧迫,她急于脱身,又被强行灌酒,根本挣脱不了的情况下,便只能顺着对方,喝下一杯接一杯的酒。
姜阮煞白着脸,似是感应她的想法,小腹传来隐隐的疼痛。
“阮阮,你醒了?”
半夜被电话吵醒的橘贝没了睡意,发现卧室的门缝有光亮,敲了敲门进屋。
打招呼半天不见回应,这才注意到姜阮脸色白的不像话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橘贝疾步上前,飞快的拉过她受伤的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