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真以为,我会蠢到留下线索,让斯宴查到我头上?”
对上斯沧海不悦的目光,斯寻执意说下去:“我还有个同伙,姓左,这件事从提议到成型再到施行,全部都是经由她手,就算斯宴继续查,也只会在姓左那女人身上终止,与我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“你把斯宴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斯沧海捏着眉心,语气不太好。
提起斯宴,斯寻眼底的顽戾愈发腥重,手紧握成拳,轻嗤道:“您未免太把斯宴神妖化了,畏首畏尾的,可不是您的风格。”
斯沧海闻言,深深看了他一眼,看清他面上浮着的不甘心时,无言了会儿。
他没有与斯宴交过手,自然不知道斯宴的能力深浅。
最简单来说,他能将他们父子压在国外这么多年,便足够说明他的手腕。
对待斯宴,斯沧海从未敢掉以轻心。
罢了,这些事斯寻现在不懂,以后总会知道的。
“你说你找的同伙姓左?是左薇尔那丫头?”
斯沧海不着痕迹的换了个话题,斯寻不意外他能猜到,点点头:“是她。”
“她不知道车上有斯宴?”
凭那丫头对斯宴的情意,要是知道他也在车上,怎会下狠手。
斯寻怪笑了一声:“您猜错了,她知道。”
斯沧海瞳孔一缩,脸上横肉颤动了下。
“爸,别小瞧任何一个不打眼的人。”
左薇尔一个,他斯寻算一个。
他们都是一类人,得不到的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
如果强取豪夺不了,那便换一种玩法。
斯寻面前浮现那张清冷温软的脸,眼角的玩味浓缩成一颗小痣,静静伏在长睫下。
游戏,开始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