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南溪撑起身子,谨慎地看着彦如玉:你要干嘛?
彦如玉将昨天已经寿终正寝的手机丢她面前,理直气壮道:你把我的手机毁了,这笔账怎么算?
手机是你自己开门才掉下去的,怎么可以怪我呢?莫南溪要做个死都不承认全罪的家伙。
那你怀着我的孩子去找别的男人,又怎么算?
胡说,又不是你的孩子。莫南溪梗着脖子,往被窝里缩了缩。
彦如玉坐在床边,闫正言辞:我已经让人查过你在医院就诊的档案,从你怀孕的周期来看,十有是我的种。
你想太多了,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,别对号入座。
彦如玉眼神骤然变得冰冷,这个女人就这么不乐意见到自己吗?
就这么不乐意承认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吗?
想想那些趋之若鹜的女人都恨不得长了翅膀365度缠着他,她倒好,撇得一干二净,仿佛他十恶不赦一样。
向来自负不羁的他,何时变得如此不济了!
感觉到彦如玉浑身冰冷的气息,莫南溪有些后怕,弱弱地再往床里边退了退:你你你别这样看着我,因为孩子本来就不是你的,就算你把我瞪出一个大窟窿也唔唔
剩下的话都被他吞入腹中,彦如玉发现,丁原告诉他的这个方法,用来对付女人真的很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