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慢悠悠的话淡定说出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阮凝歌反而语塞了。
支吾了一会,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你把我关在家里不许出去蹲监狱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出去放风。
说完这句,她的底气似乎足了点。
萧彧珩确实把她关在家里,虽然是几个星期前的事情。
这里也可以去放风。萧彧珩把她拉到窗口,外面一片草地,他的声音很随意,看到那没?何止放风,你想放风筝都可以。
漫不经心的话,让阮凝歌的脸色变了变。
在监狱的时候,我可以和狱友说话,还能打架。她咬牙看着男人的脸,在这里,我就只有一个人。
说到这里,她的眼眶微微一红。
萧彧珩目光一顿,随即移开。
装作没有听懂她的意思,淡淡的说:家里有佣人,你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,也可以跟她们一起干活。
阮凝歌的气又一次涌上来,没好气的说:干活?我更喜欢打架,可她们又不肯和我打架,没意思。
萧彧珩看了她一会。
过了几秒,薄唇动了动:原来你有受虐倾向,倒是我大意了。
淡定的语气,好像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。
男人的面孔依旧英俊无比,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气到无语。阮凝歌干脆不再理他,撇过头看向外面。
萧彧珩看着她的侧脸,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。
说话。他命令。
脸颊被捏了捏,阮凝歌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,硬邦邦的说:萧总嘴巴厉害,我认输了行不行?
手指被拂开,指间的细腻触感还依稀残留。
萧彧珩看向她,刚才的一番动作,女人的衣服凌乱,领口扯开,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。
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灼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