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摇头,他们口中藏着毒药,还没用完刑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毒发身亡了。
玉相瑶忍不住长叹,背后指示他们的人行事老辣,又是一个死无对证。
玉成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,看玉相瑶似乎有话要说,瑶儿,你想到了什么?
玉相瑶将那牌子递到他手中,道:父亲,您还记得瑶儿在九公主府上设了两次诗词宴会吗?有个人要行刺公主,结果被雪枝拦下扣住,当场就咬舌自尽了那个人就姓解。
玉成峰点头,此事为父早有耳闻,城中都说,是你为了保护九公主而受伤,公主没有声张,你也不曾说起,为父也就没问。
拿着手中的牌子细细看了,玉成峰脸色晦暗不明。
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了。见他并不意外,便知道这事已经传遍了京城,玉相瑶便不再多说。
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了,堂上的话登记在册。玉成峰安排好后事,带着玉相瑶回府。
车内只有他们二人,玉成峰似乎在自言自语,难怪最近大皇子处处针对我,几次三番过不去,看来这件事里,也有他一份。
状告皇子的密信,行刺公主的事件,私通流民传递消息,最后又杀人灭口,整串事情都显示这背后之人势力庞大,且做事狠绝。
玉相瑶裹了裹衣裳,只觉得路上的风越发的紧了。
一回府,玉相瑶就歪在床上,神情恹恹的。
小姐,大小姐太过分了,今天奴婢从她们院门口经过,正听见她咒骂您呢,言语粗陋满口的污言秽语。
如诗一进屋就愤愤的,一张脸气的通红。
玉相瑶悠然自得的说:她这人就是这样,许是见我跟父亲去城中放粮,又听闻陪同去了大堂问审流寇,心里不痛快了。顿了顿,仍是淡淡的,她说我什么了?
说如诗见如画冲她使眼色,犹豫半天,轻声道:说您为了见七王爷
玉相瑶笑了,随她去,我行事问心无愧,她便是诅咒我也不会灵验的。
如诗这才不再说话,碰了盏热茶过来,放在床边的软凳上。
傍黑后,玉相瑶仍想着最近的事,让雪枝去联系教主,对方很快便出现在府上。
将白天大堂上的事简单的说了,玉相瑶直言询问:教主,对那些流民的话,你可有什么见解吗?
楚翎羽抱着手臂移栽桌前,不是我们拜月教干的。
玉相瑶讶然他的态度,听见有人如此诋毁拜月教,还没有动怒,反而率直坦荡,若说她一开始是有一丝怀疑的,那如今便是确信拜月教的清白了。
嗯。玉相瑶温润一笑,直视着对方铜质面具下的眼睛,我相信你的话。说完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。
楚翎羽定定的看了她半天,面色如水,外面的月光照进来,在她脸上泛起朦胧光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