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姜笙对张明雪礼貌一笑：“张妈，你管得太宽了，这是学校，不是‘怡红院’”

“什么，你敢说我是——”

“是的，没错，我就是那个意思，你让大家听一听，你的声音又尖又细，是不是非常适合招揽客人？

你看看你这无意识翘起来的小拇指，连这细节动作都这么像。

还有你一口一个‘工作’一个‘床’，有谁会把这些话挂在嘴边。很抱歉，我实在无法不把你和‘怡红院’联系起来。”

姜笙忽然噼里啪啦说了一堆，直说得张明雪一愣一愣地，末了，还见她微微一笑，礼貌地询问了周围看人热闹的人：“你们说，是不是？”

有个女生小声附和：“还真有点像。”

张明雪听到，气得像只河豚，当然，没河豚那么可爱。

“姜笙，你不要以为谁都像你一样，为了钱出卖身体，你这样子，就是人人喊打的妓、女！”

张明雪气急之下，口无遮拦。这种难听的话一出来，周围一片哗然。

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姜笙。

姜笙低着头，没说话。

忍住，不生气，生气就会打架，打架就会被秦凛教训，不划算。

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！她的双手已经握成拳，眼看就要动手，却听人群外传来一道霸道的声音：“你们给我让开！”

是蒋思雨。

蒋思雨拨开人群，三两步走过来，挡在姜笙面前：“张明雪，你够了哈，你是要聚众闹事吗？我倒是无所谓，倒是你，要是被告到教务处，我看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“又是你，蒋思雨，你这么维护姜笙，难道你也——”

“啪——”

一巴掌打在张明雪的脸上，直接打断了她要说的话。

张明雪捂住脸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蒋思雨：“你打我！”

蒋思雨虽然是个富家千金，但一向为人和气，能够和同学打成一片，从未见过她打人。

这会儿她动手打人，怕是气得狠了。

“真脏，抹了我一手的劣质香粉。”蒋思雨把打人的那只手狠狠地在校服上擦了几下，这才拉着姜笙畅通无阻地穿过了人群。

“怪我，明知道那些人的德行，还让你一个人去上厕所。你放心，姜笙笙，你下次上厕所、交作业、吃饭这些，我都和你一起，那些人欺软怕硬，不敢惹我······”

蒋思雨边走边说，满脸自责。她见姜笙去上厕所，这么久都不回来，心中担心，赶紧过来看看，谁知道就见姜笙被一群人围着。

这么乖乖巧巧的人，哪里是张明雪那死皮赖脸的对手。

早上她看到姜笙这么淡定，还以为她心中有数，哪想到什么心中有数，那就是个小兔子，落到别人手中，只有待宰的份！

不能等姜笙这么慢吞吞的了，她等会就去找人，先把学校这论坛给黑了，再喊上几个人，先把张明雪给教训一顿，然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