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包装袋上全是穿小裙子的女孩，或者是可可爱爱的小动物。

姜笙觉得无语凝噎。

平时喜欢她披肩发，穿小裙子这些也就罢了，但这老掉牙的审美连姨妈巾也不放过吗！

尤其是旁边还大喇喇地站着一个纪清歌，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
姜笙觉得她的面子都在小姐妹面前给丢光了。

她幽怨地看着秦凛：“先生，您这审美就不能改改嘛！”

秦凛目光沉沉。

这小兔子，给点颜色就开染坊，这才多久没见，就敢质疑起他的审美了。

要不是这里人多，他非得逮住她，然后——算了，小女孩现在生着病，就不跟她计较了。

“要不要？”秦凛又问了一次，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提高了些，显然也不是那么有耐心。

姜笙瞪了一眼秦凛，又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纪清歌，从袋子里面飞快地拿出一包姨妈巾和一个装着衣服的袋子，遮住屁股，扭扭捏捏地跑去了厕所。

来着月经，尤其是肚子还痛着的女孩，脾气可能比平时稍微要暴躁些，这大概也是受体内激素的影响，否则今天的姜笙胆子怎么可能那么大？

缓和气氛的小兔子一离开，秦凛和纪清歌之间的气氛就略显紧张起来。

准确来说是纪清歌很紧张。再在讨厌秦凛，也不可能去随意惹怒他，只是声音有点冷清罢了。

“秦先生，你好。”

“来看姜笙？”

“嗯。”

纪清歌低着头，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秦凛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，从袋子里面拿出一包姨妈巾，像是在看什么了不起的策划书一样，一本正经地研究起来。

“想出国吗？”秦凛问。

纪清歌知道这是秦凛在问自己，她答：“正在联系学校，应该，应该很快就有答复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纪清歌咬了咬嘴唇，心中又紧张又难堪。

是的，和家里面彻底翻脸之后，她现在的生活甚至比一个普通人还不如。说是联系国外的学校，可她心里压根没抱什么期望。

“我可以送你去国外一所不错的学校，你愿意吗？”

纪清歌抬头直视秦凛：“是因为姜笙吗？如果是因为她的话，我就谢谢你的好意了，秦大总裁。”

在她的心中，姜笙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，也是她第一个认可的朋友。她不愿意用这种关系来获得利益。

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，我愿意帮你，只不过是因为我可以从你身上获得利益。”

“那你想要我做什么？”纪清歌问。

……

姜笙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。

不同于之前千篇一律的小裙子、毛绒外套，或者是学校统一发的校服，现在的姜笙穿着一件红色的卫衣外搭一件带毛领的外套，黑色修身的牛仔裤，将她的腿衬得又直又细。

这样的打扮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随意和活力。

秦凛多看了一眼，煞有介事地问姜笙：“小女孩，可还满意我的审美？”

姜笙：“……”

姜笙可没胆子再去质疑秦凛的审美，她岔开了话题：“纪清歌呢？”

“走了。”

“哦，真是的，都不等我出来，给我打声招呼。哪有她那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。”

姜笙还要再说什么，却见有什么东西从外面窗户落下，接着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惊叫：“啊，死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