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凉想再快一点的,可惜酒吧里比较暗,她近乎小跑的时候,脚下一歪,一下子冷汗都出来了。
但预料的疼痛没来。
身子被人稳稳的接住,头顶传来男人睥睨冷沉的调调,再跑!脚若是不想要了,我砍下来当收藏?
嘴里是凶着,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,扭到了?
夜凉卖乖的一笑,摇头,没你怎么过来了?
男人低眉睨了她一眼,薄唇轻扯,你说呢?听闻我太太在书房早早的睡下了?
她依旧笑着,继续装傻,哟,那梵先生岂不是外头彩旗飘飘?这会儿还抱着别的女人?
男人被她这鬼精的调调和赖皮的模样惹得几分忍俊不禁,又不动声色的忍了回去。
深眸睨着她,可不是?这位小姐看起来还是学生?
她居然大言不惭的点着头,嗯,刚毕业,最近缺钱,所以到酒吧做做气氛,赚点外快。
赚到了么?男人唇畔轻弄。
夜凉点头,挺赚的啊!
话音落下,男人抱着她的手顺势捏了一把。
然后将她放到了车上,自己顺势钻了进来,沉沉的眸子盯着她,满是邪恶,赚了什么?不好好交代,今晚恐怕只能在车上过了。
她知道他什么意思,顿时觉得头皮发麻,几分装可怜的看着他,老公最好了!
咳。梵肖政实在没料到她会突然奶着声音给他来这一套,呛了一下。
顺势转过身去拿了那边的薄毯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嘴角。
再转过来却板着脸,一边给她盖上毯子,一边看了她,说吧,那男人什么身份?
她软软的一笑,这你都看出来了?
男人冷哼。
她得了便宜还卖乖,要是放在以前,你这会儿估计得抓着我揍一顿了,哪这么善解人意?
说不说?
说说!
她稍微坐直起来,却发现这男人将座位放下了,你放我下去干什么?
她现在只要一躺下就觉得要出事。
男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说。
夜凉只好道:之前西撒被刺杀了两三次么?我探了点消息,西撒的人到处追踪,杀手能去的地方不多了。
梵肖政薄唇微动,然后送到我眼皮子底下?
如今国际上基本都知道西撒和梵肖政的关系,不可能敢来才对。
她柔唇微勾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说着,她抬起自己的手,凑到他鼻尖,有没有碘伏的味道?
我刚刚按到他伤口了。她笃定的道,现在就看想怎么利用这个人是不是给你立功了?
男人面无表情,一码归一码,今晚偷跑出来的账还得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