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是窝囊废!”向文悦气愤站起来怒指巩婉芸。
巩婉芸仰着下巴,一脸不屑道:“怎么说到你痛脚了,那个屁点本事没有,只知道缩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窝囊废,说的就是向文曲!”
向文悦气的眼睛都红了:“你!”
明如月冷冷看向巩婉芸:“也总好过想得,却得不到,只能背后里暗搓搓泛酸,一个人发花痴,对永远不会为你回头的丁安强!”
“明如月你敢这么说我!”巩婉芸被人戳中痛脚,她喜欢丁安很久了,可是丁安当初跟明如清暗有来往,她都明明知道,但是却偏偏没办法。
好不容易明如清自己作死,生生断了和丁安的可能,现在却多出来一个明如月,她依旧是不被丁安注意的一个,只是因为她没有她们漂亮!
巩婉芸恨不得将明如月那张俏脸划烂了!
“明如月你找死!”
巩婉芸气的就要甩巴掌,明如月站起身来,一把握住她的手,语气冷酷:“巩小姐,这么多人在呢,你还想要什么难堪,不如一块说了,我一起都帮你做了吧。”
明如月的眼神幽幽的,瞬间便让巩婉芸想到,昨天她白挨明如月的那两巴掌,顿时心里一瑟缩。
明如月“哼”的甩了她的手,在向文悦和温雪激动的表情下坐了回来,开始对场中比赛进行分析:“我说表哥和温大夫有胜算,可不是无地放矢,你们且仔细回想表哥比赛开始的表现,以及现在的动作。”
只见向文曲骑于马背之上,若是仔细看的话,他在不断的小范围的动作,向文悦有些不明所以:“啊,这跟比赛有什么关系?”
明如月说道:“表哥在不断的调整姿势,赛马、赛马,赛的是马,在赛马场上,最忌讳的便是马妥协骑士。”
向文悦眼睛一亮:“所以应该人在妥协马,赛场上下都该是以马为重,并且人不断的和马进行调整协调,这才能最后赛出最好的成绩,而二哥他就一直在协调和他的马之间最有利的骑姿。”
明如月笑着点头:“聪明!”
“哼!不知所谓!”明如清不甘示弱低斥。
明如月看向温榕又道:“而温大夫你看他的骑姿。”
温雪等人不解看过去,却见温榕骑于马背之上,但是身体与马背一直隔着一点距离,每当马跳起飞跃之时,他整个人像是在晃,但是仔细一看,竟然全然没有离开安全的距离,姿势都基本没变!
温雪瞪大眼睛:“大哥这……”
明如月眼中带着赞赏:“因为温大夫脚力臂力很好,所以他能准确的控制与马最和拍的距离,这是十分难的,并且看他的样子,并不吃力。所以依我看,冠军就在他们二人中产生了。”
明如清冷笑:“不过是自我安慰,你为何不敢说安哥哥遥遥领先,根本不可能被那两个窝囊废超越!”
“啊啊啊!我的天啊,快看!”
“天啊,要超了,我心要跳出来了,啊啊啊!”
明如清洋洋得意说完,脸上表情还没褪下,赛场上突然传来极大的尖叫声,她扭头一看,眼睛快惊的瞪出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