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着流苏的双一行走一行说道:若朕不来娘子便在这里站一夜吗?可真是个傻丫头。
流苏狡黠地笑道:那臣妾便被雪冻上化作一个望夫石日日夜夜都望着皇上,难道皇上不更愧些?
两个人进了屋脱掉外套,流苏忙捧上热热的鸡粥来喂他喝了。舒云展一边喝粥一边疑道:娘子如此善解人意又不曾与谁结怨,为何有人会说娘子的坏话呢?
流苏柔声一笑道:自然是因为皇上偏爱臣妾,所以臣妾就错处多了,若皇上以后还是偏爱臣妾,那臣妾的错处就磬竹难书了!
他敲了流苏一记笑骂道:如此说来反是朕的不是了?
吃完粥命宫女添了炭退下后,他依旧亲手替流苏去了钗环换上白绸绣花的寝衣,他也换了白绸绣金龙的寝衣两人靠在一起说话。红红的烛火在忽明忽暗地跳跃,夜静寂的能听到沙漏的声音,雪花在窗外翩翩而舞,这样的冬夜如果一人独寝在宽大的床上,纵是锦衣玉食也难以安睡吧?
只是想要有一个相依相靠的伴,这个简单的愿望却成了后宫女子最奢侈的梦,为了达成心愿,甚至不惜互相残害。但是他是天子,三年选一次秀,更多更美更年轻美貌的女子会源源不断地出现,岂是能独占恩宠的?
流苏躺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,感觉到片刻的甜蜜,但流苏仍久闲闲地开口说道:皇上好像很久没去皇后那里了?听说皇后病了,很盼着皇上去瞧瞧呢!
他抬起眼皮哦了一声这才记起已经很久没有到皇后那里去了,于是随口答道:明天叫人去看望皇后就是了!
流苏坐起身不满地说:皇上也知道臣妾被封为妃其它人都视臣妾为眼中钉,只有皇后没有丝毫不满,昨天臣妾去看望皇后确实可怜,她也求了我要皇上去见见她,若皇上不去,岂不是连皇后也不理臣妾了。
他连忙拍拍流苏的背应声:好好好,朕答应你就是了,不过娘子可不要忘了你以后要去书房帮朕批阅奏折呀!
流苏这才喜道:臣妾遵命!
不待流苏说完他便以唇封住了流苏的嘴,辗转地吻起来。流苏将被子蒙上他的眼睛,两人在床上翻闹起来。两人正打得热闹,流苏一伸脚将金香炉一脚踢翻,顿时咚咚在地地上滚动。外面的宫女听到声响刚要进来,此时流苏挤眉弄眼地求他不要出声。他嘿嘿一笑作势要喊,见流苏急红了脸这才咳了一声说道:没事,不必进来了流苏长出了一口气,他俯在耳边低语道:这可得以身相许多谢我保全你的名节才是!
流苏啐了一口脸一红只管躲在被中不出来,舒云展见她一如初见般娇羞更添了几份心动,强行掀开锦被要拉她出来,无奈流苏拉得极严,几次三番没有拉开不由的急了起来。一转头看到她露着一对雪白的玉足在锦被外,足上青筋微现,脚趾晶莹如玉,便伸手捉了莲足低头用牙齿轻轻地咬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