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把脸扭到一边闷闷地说:哪有,你也该收敛一下了,回家有多少喝不了,走,跟我回去!
我摘下面具,嘟着嘴道:好热,好热!
衿的眼睛闪闪发亮,搂着我的发低头道:你这个月光下的小精灵,眼睛亮得像宝石一样,眉毛像新月一样,嘴唇像盛开在月光下的夜合花,好美!
我心中警铃大生,不再嬉笑,咳了一声道:既然你不要我在这里喝酒,咱们回家喝去!
突然身子一轻,被衿打横把起,向营后的干草丛中走去,我一惊,酒醒了大半:你干吗?
衿轻笑道:我想在这里喝了你!
我红了脸挣扎着要下来:胡闹,快放我下来!
衿把我按在干草上,嘴唇凑了过来。
我一急,屈肘击向他的腹部,趁他呼痛之时,飞一般的掠身向自己的房中飞去。
这时下面已经惊动了一些士兵,打着火把走了过来,大声喝道:是谁?
衿不急不忙的站起身,弹了弹衣衫,慢慢地说:朕!
手下的士兵慌忙跪下行礼,衿看着我的方向瞪了一眼,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干草堆走向自己的房中,只留下一堆充满好椅的士兵在八褂的窃窃私语。
皇上为什么半夜在这里呀?
不知道啊,可能是来查看粮草的!
皇上真是尽心啊,可是为什么头上戴着一根草呢?
这个咳咳这个嘛
衿回到家中咬牙笑骂道:坏透了的家伙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?
我悄悄指着他的头窃笑,衿对镜一照,这才发现自己头上挂着干草,一张俊脸登时黑得像锅底。
朕这英明神武的外表可算被你毁了!他一边说一边阴沉着脸走过来。
我怕怕在缩在床角,连连摆手:我错了,好哥哥,千万饶我这一回,啊呵呵呵呵呵
衿上前竟无耻的咯吱我,我笑得软倒在床上,两人气喘吁吁的滚在了一起。
瀚儿从睡梦中醒来,呆了一呆道:娘,父皇欺负你了?
我立刻哀怨地说:是啊,瀚儿快帮我对付这个大灰狼!
瀚儿揉揉眼坐起来护在我身前道:父皇,不准欺负我娘一句话没说完又睡了过去。
衿拦腰抱着我道:咱们还是另寻一处睡觉吧,免得打扰了瀚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