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缓缓走回宁素的身边,宁素涨红了脸,支吾道:皇上
衿冷冷地道:这就是你带的兵?!
宁素脸更红,低下头,不敢正视衿的眼睛。
衿对那些士兵说:我不爱管你们休息时候在做什么,就看你们光集合花了多少时间?队伍呢?序列呢?在哪里!
衿一声怒喝震得人耳膜生疼,那些士兵还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是谁,但在气势上已经被压住了。
衿森然道:再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,几百个人的气势还比不过我一个人!这就是军队?!
你又是什么人?一个人不甘心地扯着嗓子喊道。
你说我是什么人?
衿脱下玄色的士兵服,露出一身凛然黄金甲,举起一柄镶宝石的御用剑!
前面离得近的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,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,扑通一声就跪下了,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人跪下再看那剑模样的也知道大事不妙。
参见皇上!
一地的人呼啦啦地行礼。
衿收了腰牌,只对宁素说:你可要我治你失职之罪?
宁素跪下,道:属下认罪!
衿冷哼一声,对着所有人道说了声:让你的队长和头领跟朕来。
说完便拂袖而去,我忙看了宁素一眼,追了上去。
宁素也连忙跟上,三人带着这些新兵首领,向衿平素练兵的广场行去
三人的马离军营还有十多米,衿依旧披上玄色的士兵服,命宁素走在前方,那守门的士兵看到三人领着一群人,便提起兵器,待到三人行至门前,一个士兵出声喝问:来者何人!
衿使了个眼色,宁素上前道:我乃千骑长宁素,还请开门!
那士兵睬也不睬,厉声道:可有皇上令牌?
宁素顿了顿:呃,没有!
那士兵冷了脸便说:没有令牌一律不得进!
宁素道:是皇上让我来的。
那士兵毫不退让:皇上有令,就算他本人来了,没有令牌也一律不得进入!
宁素无法,折回衿身边,我暗暗发笑,而身后的那些人则没了笑言,站在那里沉默着。
衿不理他,下了马,递上自己的腰牌,道:还请通报将军一声。
士兵一看手中腰牌顿时傻了眼,愣了愣才说:还请皇上稍等,小的这就去通报!
衿斜睨一眼宁素,道:知道朕如何治军了?
宁素十分羞愧,身后的人更是惭愧。
少时,宁默便迎了出来,看到衿这一身打扮显然很诧异:参见主子,不知主子此次前来
衿缓缓地道:没什么,带一个和你同姓的笨蛋来看看真正的军队应该是什么样的。
宁默迷茫地看了我一眼,我悄悄指了指宁素,窃笑不已。
衿的军队大营里一切井然有序,训练的认真地训练,休息的也规整地休息,不要说聚众赌博,连大声喧哗的都很少,最多两三个人凑在一起插科打诨几句,号角一响,立马起身列队,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一个百人的小队就能清楚站好,几个小队彼此靠拢一番就成了一个大队,整个过程迅速利落。
宁素看得面色发红,窘迫难当。
衿说:你应该好好跟宁默学学如何治军。
宁默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,不过听衿这么两句话也多少明白了一些,便道:多谢主子夸奖,属下必将尽力保家卫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