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一边源源不断的从腰间取出这些东西来,看得我目瞪口呆,不知道他的腰间到底还藏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看着,我待会改成老伯的样子,从外面走进来,看你能不能分辩出真假来!夏执素说完走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老伯走了进来,老太婆一看到他进来就指使他烧火做饭,再过一会,又进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老伯,登时把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,只嚷着闹鬼了!
从表面上看,两个人几乎一模一样,很难分出谁是真正的老伯,但那一缕熟悉的上等香味是埋不了人的,我微微一笑指着其中一个:夏执素,出来!
夏执素去掉脸上的化妆大惊小怪地叫道:怎么可能?我的易容术向来无认识破,你是怎么识破的?
我轻笑道:你忘记了一件事,化妆成别人的时候连气息也要改掉!
他恍然大悟,拍手大笑起来。
半月过后,他的伤势已经差不多好全,于是两人约定去后山的山林中练习暗器和轻功。
那些暗器大都精巧无比,但因为我没有内力,所以掷得不远,夏执素只得又教我内息调节之法,以助我练习,玉符贴身带着,内息调运的很快,马上就如贪婪的嘴一般吸纳入自身体内,我也隐约知道此物有护体的功能,更加苦练习。
仿佛我对这些冷兵器有天生的热爱和灵性一般,每每抚上那锋利的闪着青锋的刀刃就会兴奋不已,就连夏执素也赞我是练武的奇才。
为了增加体力,我每天负重跑步,登山,几个月下来,已经小有成就,特别是飞刀投掷的速度和准确度。
记得为了达到每天出刀一千次的标准,把胳膊轮得肿得几天不能消退,但当飞刀精准的钉住一只松鼠时,那种成功的喜悦却让人热血沸腾。
渐渐的,我只靠感觉就能准备的钉住动物的各个部位,到了刀无虚发的境界,夏执素感叹我的成就比他还高。
我淡笑不语,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筹码太少,必须要努力才行。
射击箭自然是必修课程,夏执素的箭术天下无敌,颇为自负,他见我一箭射中奔跑的狡兔时尚不觉得奇怪,三天后,我射中兔眼时,他微微惊讶,五天后我一箭射中天上飞的大雁一对又眼时,他这才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:青女,你真是个鬼才!
我依旧是风清云淡的笑,再执箭,对准两只平行飞的大雁射去,一箭射双雁,而且是对眼穿!
夏执素下巴都要掉下来了:青女,以后我得叫你师父了!
我眼眸中散发着异彩,似乎压抑了十几年的热情全部喷发一般,感觉到那是御风而行的畅快和自信!
三月过后,我已经能踏在枝头上连气飞行,做到踏落叶无声的地步,我知道,报仇的机会更大了!
但夏执素却皱眉看着我道:青女,我总觉得你是在以杀手的标准要求自己,一个漂亮的女子不该过这种血腥的日子,为了报仇,值得吗?
我一身黑衣,乌发飘扬,脸色清冷地说:值得!
于是他叹气,不再说话,只是用一种淡淡的,像腾起的茶雾一般的目光萦绕着我,而我,连头都不会回一下,浪费时间在这无聊的眼神上。
这一天,当我们赶回茅屋时,被眼前的弥天大火震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