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编着一个小动物冷笑道:自然是因为我撞破了他们密谋之事,所以才要杀人灭口的吧?倒是可惜了岳公子对人家的一片真情!
岳少陵岔开话题,皱眉道:莫非你真不是他们的人?
我玩着手中已经成形的动物草编,慢悠悠地说:你只道自己受的委屈无人能及,却不知别人受的苦剩过你千百倍;只道你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,如此妄自尊大,岂不知这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!
我将自己在宫中的生活娓娓道来,岳少陵吃惊不已,从末料到竟有人过这样的生活,直到他看到我布满老茧的手,才终于相信,一时间惊讶不已,眼神也不再充满戒备,说话也平和起来。
想不到你竟有如此遭遇,倒是我错怪了你!难得他肯低下头来认错。
我淡然一笑道:我不仅不是他们的人,而且还与即墨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!
岳少陵更是惊讶:什么?
扭过头去不愿对他说真相,只淡淡地说: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,若我跟你合作,你可愿意?
岳少陵微皱眉:我身陷囹圄,只怕自身难保!只盼爹爹能来救我,若能出去,再议不迟!
第二天,绿衣脸色更加难看,想是受到了主子的责骂,但仍是坚持要岳少陵交出地图,虽然她神情极力平和,但从她的眸中依旧能看出隐藏的烦躁。
岳少陵冷着脸道: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都休想得到地图,你让你的主子死了这条心吧!
绿衣长叹了一声,终于起身:把他带走!
我忧心忡忡地看着岳少陵被两个彪形大汉带走,他的双腿仍不能动,又染了慢性的毒药,不时的气喘,再加上失了武功,倒有了几分可怜他。
半日后,岳少陵被押了回来,身上脸上俱是鞭伤,衣衫凌乱破碎,显然受了一番折磨。
我忙扶他坐下,喂了一丸解药:天,他们怎么这样对你?
绿衣一身黑衣,神色悲痛的匆匆走来,她蹲下身子查看了岳少陵的伤势,咬唇道:好狠的心肠,陵,痛吗?说完欲上前拂岳少陵的脸,却被岳少陵甩开头。
他额上泌出了密密的汗,显然伤势很重,但仍然倔强地说:你们都是一伙的,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,假慈悲!
绿衣姑娘,我看岳公子不想见你,还是请回吧!绿衣焦急的脸在我看来分外虚假,不由地说道。
一道凌厉的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我,她给了我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,这眼神很可怕,只有职业杀手才有这种眼神。
尘,你再不说便活不过明日了,而且岳家满门也会绿衣提醒着岳少陵,虽然声音温柔,却字字威胁到要害,令岳少陵又惊又怒。
你滚!岳少陵拼尽全力喊出这句话便晕了过去。
绿衣起身离开,铁门重重的锁上,震得火把也摇了一下。
我轻拭着岳少陵的伤口,又喂了他半碗清水他才缓缓的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