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双微愠,一掀床单盖在他面上,自己迅速地穿衣,便仍能看到身上的吻痕,不禁面红耳耻。
虽然从前也不是没有他那个过,但自己只当是任务,或是被逼迫的,从没有羞涩的感觉,一旦动情,竟是变得怯了起来,连看了也觉得不好意思。
若不是咱们处境危急,得赶紧赶路,我便让你多睡一会了。东方辰柔声道。
无双穿好衣服,正要出门,外面已经敲起了敲门声。
你们起来没有,吃早饭了!
两人相视一笑,拉开门,大婶看着两人的神情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无双不禁大窘,刚要迈步,大婶却道:姑娘,天冷,你围上围巾吧!
无双一怔,旋既明白定是脖子上留下了某人的罪证,不禁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。
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饭,两人喂了马,留下一锭金子便要赶路。
大婶诧异地看着这锭金子,不敢接受,她本以为两人非富即贵,但也没想出手如此大方,这锭金子她就是干一辈子也赚不来。
东方辰含笑道:这是你应得的!
说完,两人跨上照夜狮子,清啸一声,朝着秦国飞驰过去。
待走得远了,大婶方回过神来,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,满口念佛不已。
无双靠地东方辰怀中,一路上领略着无边的风光,虽然快意江湖,但离那秦宫越近脸色便郁郁起来。
想起从前在那宫发生的诸多事情,想起他们互相利用欺瞒,想起那没有出世的孩儿,还有淳于太后的脸,不禁轻叹了口气。
往日她快意恩仇,哪里会计较这些东西,但女子总是要嫁人,尤其是嫁于天子,更是嫁于了一堆国事家事,怎么可能如平凡的农家一般安乐平和。
那几不可闻名一声叹息已经被东方辰听到,他握着无双的手放慢了速度,轻声道:你放心,我总不会委屈了你!
无双勉强一笑道:我有什么不放心的,我的骄横是人人皆知,又有谁能欺负了去?
东方辰知道她在安慰自己,越发感觉窝心。
他上次发过毒誓之后只觉得整日胸闷欲呕,茶饭不思,身体竟竟瘦了下来,东方辰原是霸气的帝王,强压着,使得体内的余毒引了起来,连请了几个太医都看不好。
东方辰知道自己的身体,在楚国为质的时候,楚太后给他服了慢性的毒药,天长日久,毒素积累须告药物维持不可。
想是又到服药的时间了,一想到楚太后那皮松肉驰,年老色衰,贪婪无耻的嘴脸便忍不住怒气翻涌。
无奈有求于人,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助,这次听闻程安然起兵,便决意要解决这个麻烦,因此带兵来助程安然,一则是为了擒住楚太后要解药,二是要见一见那朝思暮想的人。
后来局势惊变,得知无双危在旦夕,他只觉得什么解药,什么相见全是借口,竟一心一意要保她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头等大事。
以及以后公然丢下大军独自涉险去东海,更是犯了帝王大忌,更惶论差点没命,独自在沙漠里跋涉了三日三夜,忽遇到被陷在沙漠里的黑甲军数千人,都已杀马充饥。相遇之后,得幸遇到一队商队,跟着他们走出了沙漠。
东方辰回到宫中,来不及向震怒的太后请罪,便命人连夜布置兵力,准备进攻唐少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