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管家看了一眼凤文泽,把两粒药片递给他。
凤文泽放开支撑盛绒绒的手臂,盛绒绒不满地发出小猫似的叫声,皱起眉头,嘟起嘴。
他又把胳膊绕到盛绒绒背后,扶起她。
手粗鲁的掐住她柔嫩的脸,强迫她张开嘴,把药片扔进去。
“咳咳咳!”
盛绒绒剧烈的咳嗽起来,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到凤文泽手背上。
“喂!你……”凤文泽暴躁的想抽开手,却被死死抓住了。
“咳咳咳!”
盛绒绒流泪的眼睛盯着凤文泽,就那一瞬间凤文泽任由她吐在自己身上。
歆月……
“呼……”盛绒绒无力地倒下去,躺在凤文泽身上。
“再去拿两片药来。”凤文泽冷冷地说,“这次把它切开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次喂药就顺利多了。
凤文泽把盛绒绒放下来,却发现直不起腰了。
他惊讶的望去,看到盛绒绒小小的手正死死攥着他的衣襟。
凤文泽不耐皱眉,想把她扯下来。
盛绒绒却越握越紧。
自己好像从没有被如此需要过。
文泽,你不要跟着我,我决意跟他走。记忆中的她说。
“妈妈、爸爸……我好想你。”
“叶云……我……想吃你做得……猪肝粥。”
丁管家脸色发青,叶云就像她心里的一根刺。
当盛绒绒安稳躺在床上,凤文泽望着她憔悴的睡脸。
心底柔软的一部分仿佛被触动了。
“去给她做猪肝粥。”凤文泽突然说。
丁管家应了一声就离开了。
“或许我该现在杀了你,在你更加我动摇我前。”
门静悄悄的打开。
小雪用手捂住凤文泽的眼睛,“猜猜我是谁?”
凤文泽拿下她的手,吻住她的手指。
他热切的想要发泄。
“哎!”
小雪惊叫一声,却戛然而止。
凤文泽吻住她的唇,两个人拥抱着向外面走去。
在隔壁,凤文泽快速脱掉小雪的裙子,压下她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小雪喘息着捧起他的脸,“心情不好吗?”
“我更喜欢你安静。”凤文泽说,“闭上眼睛。”
小雪听从了凤文泽的吩咐。
凤文泽喝了一杯酒,迷蒙醉意中他看到一张脸。
歆月……
“你觉得我漂亮吗?”小雪侧过身抚摸着凤文泽的胳膊,含情脉脉地问。
“漂亮。”凤文泽头也没回。
“你没心吗?”小雪生气地说,“我才刚刚和你做了,你却在想别的女人!”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吗?”凤文泽玩世不恭的扭头看着小雪,仿佛是她在无理取闹。
小雪脸色僵了,嘴唇动了动,咽下原本要说的话。
她笑着说:“是啊,我们就是玩玩,不过我可是钻石夜总会的头牌,想和我玩儿的人那么多,你说我为什么偏偏就和你这个没良心的玩儿。”
“你要是腻了,可以离开。”凤文泽似笑非笑,修长的手指抖落烟灰,半长发散落在他赤裸瓷白的肩膀上。
凤文泽是毒药,是罂粟。
是偏执症患者明明知道有毒,却又忍不住饱餐一顿,就算可能会毒死她。
“我有时候想知道你的心在哪儿?像你这样的人会像是别人喜欢你那样,爱上一个女人吗?”小雪吻在他锁骨上,她迷恋他的身体。
“呵,你猜猜看。”凤文泽又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,他的桃花眼总是像醉了似的。
“你喜欢这女孩?男女的那种喜欢?”小雪抽出一支烟,叼在唇上,吐出烟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