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惜知道自己紧张就爱拿肚子痛当借口,但是,刚才心口酝酿了圈儿,也没找到个好借口。
就算她这借口没说服力,他夜凌枭也不用想把她刺几个窟窿吧!
“江梦然是你女朋友,你为什么不向傅香沉推荐她啊?”
男人啊,总是绝情的物种。
江梦然知道该多伤心欲绝啊!
“谁告诉你江梦然是我女友的?”
夜凌枭的反问让凌惜一脸懵圈。
““她用五迷香勾引你?”
夜凌枭:“……”
凌惜:“就算她用五迷香勾引你是单方面行为,那么,她去鎏园找你,又怎么说?”
夜凌枭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就笑意浮现,他怎么感觉女人像个吃醋小妻子,不断追问他与女人间的事。
意识到他想了什么,凌惜一脸正色撇清,“我可不会吃醋,我与你不熟,若不是你那三天苦疫合同,咱们早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
男人凑上前,薄唇如刷子般扫过女人耳珠,温热汽息让凌惜身子一颤,耳朵处更是滚烫一片。
看着那再次泛红的耳朵尖,夜凌枭的眼底掠过饶富有兴味的笑影,“你这话的意思,我可以理解成此时咱们正相互纠缠吗?”
“懒得理你。”凌惜推了他一把,翻了他一记白眼,头也不回冲出办公室。
每次嘴炮,都占不了上风,凌惜心里涌起丝丝不爽。
她冲了杯咖啡端进去时,夜凌枭已伏案审阅文件,眼睛认真专注在电脑屏上,菲薄的唇瓣抿成冰冷的线条,长指刷刷在键盘上敲击着。
把咖啡放到他面前,困意袭上心头,凌惜伸懒腰时,‘咕噜’的声音是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,她赶紧捂着肚腹,眼睛急忙看向工作的夜凌枭!
窘迫死了!
两分钟后,夜凌枭锁了电脑,让电脑处于保护模式,合上笔记本,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穿上,指头扣纽扣时,抬眼对上女人莫名其妙的脸,“下楼。”
等凌惜反应过来,男人已迈着长腿踏出办公室。
凌惜呼喊着追上去,“下楼干嘛啊?”
凌惜是挤入电梯,看着冷漠如厮,高贵儒雅的男人再次问,“下楼做什么?”
“搬砖。”
“搬砖?”
这男人居然让她下楼搬砖?
凌惜傻眼时,心里哀嚎,低头看着自己纤纤玉指,她虽然从小不被凌天华疼爱,但在生活上,凌天华也没怎么亏待她们母子。
想到自己的十根纤白指头,等会儿就要鲜血淋淋,残不忍睹,凌惜心里清堵得很啊!
观察着她脸上细微表情的夜凌枭眉骨轻拢个川字,“怎么,不愿意?”
“愿意。”
女人出口的话淡如轻烟。
她哪敢不愿意,没资格不愿意,反正,不平等条约在他手上,她任他拿捏。
出了帝亿大厦,凌惜见男人挺拔身姿向对面餐厅而去,她小跑步急跟上前,不是说搬砖吗?去餐厅干嘛,而且,还是环境优雅,装修奢华的高级餐厅。
“小姐,请点餐?”
漂亮优雅的服务员小姐,摊开菜单递到凌惜面前。
凌惜瞟了眼对面喝荼的夜凌枭,见他并无异议,拿单子毫不客气点起餐来。
服务员小姐接过单,傻了,踌躇了会儿,还是出声提醒,“先生,小姐,你们只有两人,能吃得下这么多吗?”
两个人点五个人份量,吓死宝宝了。
而且……服务员看着女人纤细身姿,心里无数个问号,她能吃这么多吗?
莫不是是个吃播?
而凌惜心里自有小九九,她想让夜凌枭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