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琰回头,柔声问:可想好了?
花袖点点头,答:义兄,我累了,这些年我为他做了许多不可理喻的事情,这是最后一件,从此,我和他,一别两宽。
好!
容琰将怀中的姜初推了出去,对着不远处高高在上地人喊道:元昭,人我放了,你放我们走!
元昭跳下马,跑步上前,在姜初跌倒在地上那一刻,眼疾手快地将摇摇欲坠地女人拦腰抱起,担忧之情溢于言表。
动作轻柔地将姜初放进事先备好的步撵,仔细叮嘱一旁的护卫看好她,生怕再出意外。
待这一切做完,才转身,看着一旁欲提步离开的二人,讪笑出声,冷声问:走?我何时答应让你们走了?
元昭一挥手,身旁的士兵便从四面八方过来,将花袖与容琰团团围住。
容琰将花袖护在身后,怒问:元昭,你这是什么意思?
这话应该是孤问你才对吧,容庆王!
元昭顺势抽出一旁护卫腰间的长剑,剑锋直逼容琰,笑得漫不经心,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咄咄逼人,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走孤的宠妃,居心何在!莫不是想离间我夫妻二人,想造反不成!
花袖虽然不知道容琰何时成了王爷,却是知道元昭那话的严重性,他新王初登,造反的名号是万万不能惯在容琰身上,这是死罪。
将容琰拉到自己身后,冲着元昭扶了扶身子,这是她当上妃子后头次对着他行官礼,王上,我助您得了这天下,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救命之恩,前些日子替王后试药,救了您最看重的人,这多年的养育之恩也算还清,从此咱们一别两宽,您放我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