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郁愤的想着,这个孩子能有什么事,沈言微不择手段的得到了这个孩子,自然是当个宝一样保护着。
看,他就算一周没有来看她,她不也活的好好的。
做饭?她倒是有闲情雅致。
翌日一大早下楼的时候,他又看到摆在桌上的早餐,还有在一旁正在擦花瓶的沈言微。
整个房子被她打扫的干干净净,盛景浩微惊。
他知道沈言微从小娇生惯养,从不用自己做家务。
但他不知道,这一周,沈言微都是这样过来的,没有保姆,她万事都只能自己动手。
他丝毫没有想到沈言微的被逼无奈,权当她只是故意在自己面前作秀,故意演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。
想到这里,他冷笑道:怀孕了还故意做这些,沈言微,你是不是还想让盛景轩再嘲笑我没有尽好做丈夫的责任?
一想到那天盛景轩那阴阳怪气的话,他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,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他暗讽了自己,还是因为他是替沈言微说话。
沈言微有些尴尬的把手中的花瓶放回去,我,不是的,有点脏了,我想擦一下而已。
呵呵,倒是我这个寒酸地方委屈你了,连花瓶都是脏的。
他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,仿佛没有看到桌上她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样,从餐桌上走过去。
站在沈言微面前,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抹布,眼里闪过一丝不快,与其做这些多余的事,你倒不如养好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,如果没有他,我根本不可能娶你!
说完,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,没有一丝留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