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餐厅的客人一般很少,所以周围看起来比较冷清,却高雅的很,之所以一直开到现在,大概是因为有任简骅这样出手阔绰的客人,任简骅很喜欢这里的,没有嘈杂的声音,菜式的味道也可口,在用餐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聊天、看新闻,没有人打扰。
随便你了。任简骅根本听不懂乐央在说些什么,在他看来,女人是一道特别难解的命题,所以他懒得把心思放在怎么解开这道题上面。
乐央正想说什么,却看到任简骅的视线紧盯在一条新闻上,紧锁眉头,一言不发,看起来表情要凝重得很。
你怎么了?新闻上的事情乐央不是很懂,她也知道任简骅看新闻也势必是商业上的一些事,他这种人除了会看一些对他有用的,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在别的地方上的。
没什么。说话间刚好上了菜,任简骅把平板收起,脸上的担忧转瞬即逝。
可能在任简骅的心里乐央一直都不是那种可以替他分担的人,乐央也知道,她不过是问问,万一帮得上忙呢,虽然她笨手笨脚,脑子也不及任简骅的四分之一,平时受任简骅的照拂已经很多了,偶尔帮上忙也不至于让乐央觉得自己是米虫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顿饭乐央吃得一点味道都没有,乐央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,视线却不知道落在里哪里。
对了,明后天我给你请了假,我给家里的佣人也放了两天假,赶上我公休,所以家里就麻烦你了。任简骅放下刀叉,看着乐央说道。
每次总是这样,乐央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人权了,她什么时候在公司请假,什么时候上班,什么时候转部门,都是由任简骅说了算,任简骅好像很喜欢去规划别人的人生,乐央就像是一个傀儡娃娃,任由任简骅摆布,况且任简骅的这口气也不像是在跟乐央商量,明明是来通知自己的。
没等乐央问为什么,任简骅已经去结账了。
这哪是给自己放假,明明是让自己回家做保姆了。
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?任简骅与乐央并肩走在街上,任简骅低头看了一眼乐央。
虽然乐央很想知道,不过她不想让任简骅感觉他了解自己的心理,所以便摇摇头,不,我不想知道。
任简骅触不及防的给了乐央一个爆栗,得了吧你,你说谎的时候一点都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