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杀掉他们,就不会难过了……”声音带着几分诱哄。
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景檬的耳郭,动作莫名有些撩人,他怀里的姑娘小小的一个,软软的,还带着几分莫名的香甜。
让他很想用力的咬上一口。
也难怪许深会喜欢她喜欢的紧。
慢慢展开了信封里的其他东西,纸上什么都没写,红点也是红墨,啧啧,这效果,一点儿都不逼真。
祁笑言吐槽的厉害,不敢放自己的血,好歹也整个什么代替一下,红墨水这是看不起谁呢?
不过,信封里的一个很小巧的玉佩引起了祁笑言的注意,上面刻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沈佳人。
那是谁?
不过看样子和景檬是有关系的,他对国内的这些世家不太熟悉,有一个沈家他知道,那么,那么,玉佩上这个沈佳人是那个沈家吗?
“沈,佳,人。”刻意拉长了声音,读着这个名字,声音里带着磁性,细碎的发丝垂在额前,遮住了他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,也衬得男人的肌肤越发苍白,唇瓣也带着些许的惨白颜色。
就像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。
景檬伸手推开了祁笑言,仰头,看着他,忽然笑了起来,那个笑,却诡异阴森异常,纤长的手指抵在嫣红的唇瓣上,白与红醒目的分明。
“沈佳人。”如同鹦鹉学舌一般,跟着祁笑言念出了这个名字,景檬的声音里莫名有些微妙的惋惜。
“真是可惜,她死掉了呢。”
“她就死在我面。”景檬歪了歪头,瞳孔中深藏着黑暗。
哦?
祁笑言挑眉,那难怪了,看来这个沈佳人和她关系还很不一般。
“死掉的人,还怀念什么呢。”语气颇为怜悯,话虽这样说,祁笑言却也知道,没有人能够取代一个死人的地位。
死掉的人会随着时间,在她心里不断美化,直至完美。
所以,她一辈子都会记着那个人。
除非她自己愿意忘掉。
当然,也是因为在乎,她才会记住吧。
就像,他怀念妹妹一样。
这样说起来,他和景檬的经历还颇有些相似,祁笑言眯起了瞳子,无尽的黑暗在蔓延,生长,直至那黑暗包裹了他的整颗心。
“怀念吗?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憎恨吧。”几个字在舌尖反复被碾磨。
说实话,她更希望那个时候死的是自己,沈佳人她死了,所以是她被迫经历那些恶心的过程。
她一个人。
还要承担沈佳人的死。
凭什么——
当然,该给佳人报的仇她还是会报的。
抢过了祁笑言手里的东西,指腹轻轻摩挲着,东西的制材很新,绝对不是佳人的,景香不可能知道佳人的存在。
那就是木妍妍了。
送来这个,她想做什么……
以为能够摸透她的心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