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吃完了一碗粥，何素问仔细的扶着他躺好，一边收拾着东西，一边说着：“关于您的问题，首先您现在看到的不是中毒的那个我，而是另一个我。”

“另一个你？”明空将被子掀开一角，疑惑的看着她。

“是的，这世上共有十一个我，对应着除了黑暗以外的十一种属性。”

明空忽然想起，何素问给自己看过她的主卡，是一种类似于分身的能力。也就是说，眼前的何素问，是她的分身之一。

见明空恍然大悟的样子，何素问接着回答下一个问题：“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，因为您在这里，因为一些原因，我会保护您，无论是现世，还是梦世界。”

“梦世界？“明空忽然想到什么。

何素问继续解释道：“您和林知意受到袭击的那个夜晚，我也在，不过因为我隐匿的特性，没有被别人发现。因为您的秘法，让我也没办法接近，始终都没有出手的机会。”

明空苦笑：“可惜最后小意还是”

何素问脸色忽然严肃起来：“您不必自责，林知意的死与您无关，只是她的力量太令人恐惧。”

“令人恐惧？为什么？她那么善良的人”

何素问缓缓开口道：“战魂林知意是普通人对林知意的称呼，而在某些真正了解过曾经发生的那件事的人的口中，她被称为人形核弹。”

“那件事？”明空注意到这个措辞，很显然，这绝不是一件普通的事。

何素问从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可怕的事实：“这是很久以前的事，曾经，她以一人之力，将数千人的军势，屠戮一空。”

明空心头一跳，几千人的军势！当初靖王带领的便是几千人的军势，只是稍微的一个碰触，就让默和仙诗身受重伤。而林知意居然能够将他们屠戮一空？

怎么可能？明空下意识不愿相信，林知意的实力，明空是见过的，强则强矣，一瞬间团灭刺客，但是比起默还是要差上很多，要说她能做到那种事，怎么可能？更何况以林知意的性格，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？

轻轻缓了口气，明空忽然脸色一变，额角冒出汗珠，他想起一个问题：“你有没有看到董炔？就是和我一起去酒吧的哪个人？他人呢？他没事吧？”

何素问点点头：“那个人没事，不过我把您带走的时候见他很焦急的样子。”

发生那样的事情，能不焦急吗？明空摸了摸身上，却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，忙问道：“我的手机呢？”

何素问回道：“除了卡牌，您身上一切物品都被高温破坏掉了。”

明空一愣，随即想起当时自己的身上已经燃着了火焰。现在身上从里到外都不是之前的那一身衣物了。

“对了，我的衣服”

“是我帮您换的。”

明空神情窘迫：“那个谢谢你了。”

窗外的阳光洒落，在地板上覆上一层金纱，夜照亮了何素问的侧脸。看起来很是圣洁。

“素问，你能帮我告诉董炔我没事吗？”

“好。”

见何素问答应之后一动不动，明空补充道：“素问，我想快一点通知到他，省得他着急。”

何素问点头：“我的分身已经想办法通知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