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来的明渊整个人气势一变,判若两人!“五位朗将,你们再各挑十个虎贲精兵,来攻我,若能让我倒地,我明渊马上走人,记住,倾尽全力。”
那一日,所有虎贲将士都被刷新了对武力的认知,五十五个虎贲最强战力,像是一片片落叶一般被一阵叫作明渊的狂风吹打的四散而落,无一能受其一击,皆是落地而不能起。特别是那五位朗将,落地后便没有一丝动静,像是断了气一般,甚至于那之后半年,都没有人能在虎贲营中见过这几位。
“我本想当个清闲校尉,看来是没那个福气了。今日之后,凡是敢于忤逆我者……”他本想说‘斩’,却是忍住了。“便如你们这几位虎贲郎今日之状。”
说完话,他又转身从那位呆若木鸡的将士手中接过大湖放在头顶,然后拿了自己的武冠夹在腋下,转身之后又恢复了平常慵懒和善的模样,点了五位将士的名字,然后到:“是你们五个在大湖身上撒的尿吧?”安静的人群中屁滚尿流出几位军士,站在明渊面前,尽管都是能进入虎贲的狠横人物,也是止不住的汗流不止,手脚冰凉,本以为自己立刻就会有那昏死在地上的五位虎贲郎一样的凄惨下场。可是明渊并未动手,只听他淡然道:“不用惊讶俺是怎么知道的,虎贲军全营四千五百三十人,算上上月归乡的两位,每个人的习惯和身体状况,俺比你们亲娘都清楚。你们五人如此虐待我的大湖,本是死罪,但想来应该是受了躺在地上的那五个王八蛋的指使,给你们一次机会,给俺家大湖认个罪,看看它能不能原谅你等。”
五位将士相互对了个眼神,不知该如何认这个罪,终究是有些参差不齐地一起拱手弓身道:“大湖,在下(小人)有罪……实在不该听人(大人)蛊惑(误令)……还请恕罪。”
明渊抬手摸了摸头顶的大湖,认真问道:“大湖?你恕他们的罪吗?”
“呱”大湖叫了一声。
“哦那好吧,绕他们一次”明渊点点头道。冲着五人摆摆手便走回了营房。
自那之后,虎贲军的操练之事较之以往更是严酷了许多,将士们也都有了些经验,那就是明将军脱帽放下大湖之时,便是有人遭殃之日,大概是明将军担心动手的时候,误伤了大湖吧。还有一点,那便是戴着大湖的明将军很随和,甚至有些傻气,自称‘俺’。而放下了大湖自称‘我’的明将军可谓残暴至极,根本就像是两个人一般。
有人猜想那大湖定是什么降魔镇妖之物,明大人带着它是防止自己走火入魔。
冠军府门口一个精明些的虎贲将士看明将军收了大湖,才敢凑上前来给明渊出主意道:“校尉,我等可以不进门,陛下只让我等看守侯府,我等站远些看着便是。不用进去,等那霍家军来了,我们也好解释。”
明渊闻言点点头道:“有理有理,就按你说的办,所有人给我将这侯府给我团团围住!不得放入或放出一虫一鸟,但是我们也决不能靠近侯府五丈之内!”明渊赞同后,大声命令道。
“遵命!”一声应喝后,足有两千人的虎贲将士,都严格地按照明渊之令将冠军侯府团团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