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今晚出来透气,真是个错误的决定。
她转过身,不情不愿地似木头人般缓缓的蹭回了房里。
看来木讷也是会传染的。
小姐,好梦。
江秀儿刚闭上门,便听见那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她一愣,
谁说此人木讷,分明很狗腿。
阿木坐在门外守夜,眸子定定钉着房门,那木讷的表情,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十分落寞的表情。我还以为你能猜出来是我呢,太高估你了,小丫头。
这话话里话外都是酸的。
阿木盯着房门盯了一宿,第二天江秀儿推开门时,他双眼通红,白眼球里满是血丝。江秀儿这才知道他竟然一宿没睡。
这是搁哪找回来的活宝,找个机会向江久问问,罢了,江久如今可是夫人的人。江秀儿在心里暗自嘀咕。
江秀儿想想作罢,只觉得这小厮怕是个憨憨。
你昨天一宿没睡?江秀儿试探道。
阿木怔了一下,是,小姐,昨晚我守夜。他怕做噩梦,最近总是做那个梦,他不愿做梦,迟迟难以入睡,又想到江秀儿在他耳边轻声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