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烟坐在石凳上摇摇晃晃着双腿,二姐姐,这是谁给你的呀?和你倒挺臭味相投的,一样的自恋。
江秀儿闻言拿出白皙的手指,赏了江小烟个脑瓜崩,有这么说姐姐的?小丫头,我看你是个长高了翅膀也硬了。
江小烟揉揉额头,委屈巴巴,是夫子教我们要实事求是的,二姐姐难道你忘了不成,我记得你可是很喜欢林先生的。
江秀儿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,又伸出手想要再赏她个脑瓜崩,谁知江小烟连忙起身跑开躲了过去,以后还冲着江秀儿吐了吐舌头,比了个鬼脸。
哼,小丫头,长本事了?
江秀儿不看她,不打算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。
江兰兰一直低着头,没怎么说话,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。江秀儿揉了揉她的脑袋,小丫头,一天哪来那么多心思,你该学学这个小没良心的。平日里想那么多作甚。
江珊看了江兰兰脸上又挂上爽朗的笑,六妹,二姐说得没错,有些事不必担心,且随它去,
江珊心里明白,江兰兰恐怕是看清那日父亲母亲的盘算了,江兰兰虽然聪慧但仍旧只是个孩子,想必对她的搭理不少。
小姐,又来信了。阿木走进院里,冲着江秀儿递上了一封书信,他弯下腰,木讷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。
谁的信?谁的信?江珊兴冲冲地问道,又恢复了那调皮灵动的模样。
江秀儿瞪她一眼,满脸黑线,兴奋什么,我的信,不告诉你。这丫头总是这般八卦,她丝毫不怀疑以江江珊的八卦。晚上这事一定能传到柳姨娘的耳朵里。
江秀儿独自走进屋里,不顾江珊的反对。阿木跟在身后亦步亦趋,他想知道江秀儿的脸上究竟会是什么表情,毕竟这封信的内容可不是一丝半点的劲爆。
江秀儿打开信,整个人便呆站在房间里。
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